「喲,兄弟,你還活著?呢?」略顯高昂的男音在遠處響起。
葉殊白捧著?阿諾斯爾手腕,沉浸在補救的思考中,哪怕聽見周圍動靜,也直接忽視過去,並不覺得會和自己有關。
而他這種頭也不抬,看也不看,更別說理會的漠視行為,讓遠處的徐兆麟差點沒氣的一個仰倒,呼吸急促,本就看人不爽的那?顆心,現?在更是看人哪兒哪兒都不順眼,帶著?身後一群新認識的朋友,徐兆麟走了過去。
「我和你說話,關心你呢,你一句話也不回,不覺得很沒禮貌嗎?」徐兆麟。
一群人呼啦啦的走來,站定在幾步之外的距離,為首的那?人還盯著?他說話,葉殊白就算是再遲鈍,也明白這群人是來找自己的了。
而且,還是來者不善。
他什麼時候招惹人了?葉殊白過了一遍這段時間的記憶,得出?答案,沒有。
現?實中不可能,遊戲中更不可能,除了阿諾斯爾,他甚少和人接觸,這段時間為了構建遊戲,他連出?門次數都很少,哪會招惹人?
「你找錯人了。」葉殊白隨口道,不過看了對方一眼,就又低下頭。
盯著?阿諾斯爾的泛紅手腕看,琢磨,精神力敷一下可以嗎?早知道設定遊戲時,就不該那?麼死板,至少弄個能補血,修復傷口的藥劑,這樣他也不用為難了。
這是什麼態度?
徐兆麟心頭的火衝上腦門,甚至忘了他最初開口是想來找茬氣人,結果對方漠視態度,反而自己被氣的想要跳腳。
「兄弟,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嬌貴的人就是不一般啊。」徐兆麟陰陽怪氣道。
這句話之後,他身後的朋友也七嘴八舌,幫他說起了話,畢竟葉殊白的態度有目共睹,從剛開始到現?在,只抬頭過一秒,可能連看清他們的時間都不夠,這態度,太囂張了!太囂張了!果然和徐哥說的一樣,傲慢又無?禮。
「徐哥這是在擔心你!」「你一個人住,花海晚宴又遲到這麼久,還以為你被鬼怪殺了呢!」「什麼態度啊,不懂禮貌!」
一堆人在耳邊嗡嗡叫,葉殊白雖然依舊沒想起來眼前人是誰,但他倒是明白了一件事情,眼前這個領頭的,應該也是大巴車過來的那?批玩家,現?在敵視他的行為,可能源自於?導遊給?他換單人房。
「不必你擔心,我活的很好,你可以走了。」
葉殊白不耐煩和這種人糾纏,這種遊戲裡?因為一點小?事,甚至沒正面接觸,就莫名其妙記仇的玩家,屬於?最討厭的類型,他以前就遇到過,胡攪蠻纏令人心煩,最後掛了賞金,對方出?現?在他面前一次,殺一次,這才結束。
說實話,因為之前經?歷,葉殊白剛才那?一瞬間,想法也是直接把人解決,但最終,他還是放下了這個想法。
玩家身份和遊戲構建師身份,兩者終究是不一樣的,前者他可以自由隨意,但是後者……就算再怎麼智障挑事,也是他遊戲的玩家,不說什麼關愛,但是行為處事上,不該這麼粗暴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