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薩斐爾洗漱完畢單腿蹦下樓梯,兩個人臉上的紅暈和巴掌印都還沒消。
希蘭的機械臂給他送上了烤麵包片:「少爺,你要果醬還是花生巧克力醬?」
薩斐爾:「有魚子醬嗎?」
「沒有!」原笙怒瞪他。
薩斐爾閉嘴了,明智地拿起果醬擠了上去:「好的。」
兩人剛吃完早餐,屋子大門就被敲響了,希蘭滾過去開門,一開門只見一道巨大的黑影閃過,希蘭被撲得連滾十幾圈咚一聲掉進了路邊的陰溝里,一個大爺被黑影帶著飛了進來,臉朝下大字型摔在了地上,撲通塵土飛揚。
「席恩思大爺!」原笙連忙起身把他扶起來:「你沒事兒吧?」
席恩思大爺身板還算硬朗,他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迫不及待地把手裡的狗繩塞到原笙手裡:「笙笙啊,今天幫大爺溜兩小時瑪莎吧,大爺最近腰閃了,實在是經不起摔了。」
「汪!」
薩斐爾定睛一看,那個竄來竄去到處嗅的黑影是只灰白相間的純種哈士奇,藍色的小眼睛裡透著大大的拆家欲望,正吐著舌頭好奇地看著他這個陌生人。
原笙收了大爺十通用幣的遛狗費,一回頭就看見薩斐爾抱著一顆毛茸茸的狗頭擼得正歡。
「你叫瑪莎?好可愛。」
「汪!」
原笙翻了個白眼:「對對對親下去,嘗嘗它今天有沒有吃過屎。」
薩斐爾噎了一下,接著說道:「我看你年紀也不大,怎麼說話這麼粗俗?」
原笙嗤了一聲,把瑪莎拴在了柱子上坐下來繼續喝牛奶,順便斜睨他一眼:「不信是吧,一會兒出了門你就知道了。」
薩斐爾:「······」
「一看你們貴族就沒正經養過哈士奇。」喝完了牛奶,原笙站起來去沖洗杯子,一邊洗一邊說道:「也是,你們都有大別墅大院子和傭人,又不把狗放屋裡,怎麼會體驗過哈士奇吃屎拆家掉毛?」
薩斐爾很想說他住的是宮殿,宮殿後面還有深海花園,不是別墅那種小地方,但想了想還是忍住了,默默不做聲。
「餵你吃完沒有,吃完了快把盤子給我,果醬漬幹了就不好洗了,水費很貴的!」原笙朝他攤開濕漉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