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被Alpha標記的後遺症席捲而來,理智在喊停,雙腿卻誠實地纏上了薩斐爾健壯的身體,勾住對方的脖子熱切地尋求親吻和更深的探索。
薩斐爾湛藍的眸子瞬間轉深,把原笙按在床中央扯開了他的作戰服。
紐扣骨碌碌崩了一地,在木板上打了好幾個轉才停下來。
······
直到很久以後原笙才知道自己身上這種狀態叫做發情熱,都怪鋼鐵直A原冉沒好好給他上生理課,只知道給小Omega囤抑制劑打抑制劑,導致原笙除了打針之外什麼都不懂。
但是仔細想想又不能全怪原冉,畢竟Alpha發了情打一針下去就好了,比Omega發情省事許多,這就好比讓爹來教女兒生理常識,怎麼樣都會有點奇怪。
原笙累脫力了,第二天早上他是被薩斐爾叫醒的,這次不僅是熟悉的屁股疼,稍一抬頭連帶著脖子後面也疼,脖子後面疼得更加難忍,不僅腺體附近全是胡亂啃的牙印,腺體上還被鑿了兩個深深的血洞,像是被硬生生敲了兩顆釘子進去般,乾涸的鮮血一直流到腰際才停止。
簡直是凌虐。
「痛。」光是撐著身體坐起來的動作就疼得原笙淚水漣漣,整個人都蔫了,無精打采地垂著頭,一動都不敢動。
昨夜薩斐爾第一次徹底標記一個Omega,下嘴下得狠了,原笙後頸腺體上的慘狀他看得更加直觀,他僅有的生理常識告訴他他的Omega現在急需自己的安撫與呵護,否則就會面臨被標記後情緒上的抑鬱崩潰,但是——
他強忍住心尖上直顫的情緒,拍拍原笙的腦袋開始給他穿衣服:「乖,把藥膏貼上,我們考試結束以後再解決這個事情。」
原笙:「······」
半晌,他顫抖著開口道:「薩斐爾,你、你抱抱我······就一下······」
原笙睜著水汪汪的圓眼坐在床上泫然欲泣地請求自己,如果不是因為發情,這樣的情態幾乎不會出現在他身上,薩斐爾霎時心軟,正要張開雙臂擁他入懷,門口卻響起了急切的敲門聲,鈞舒天的聲音在外面喊道:「薩斐爾!原笙!快起來,外面有隊伍在圍剿伏擊!」
薩斐爾條件反射鬆開手,抓起地上的槍去開門:「多少人,距離多遠?」
鈞舒天伸頭往裡面看:「笙笙呢?」
「馬上就起了。」用身體擋住門縫,薩斐爾冰冷地瞥了他一眼,推著他往外面走。
狹小的門縫裡隱約翻滾著情慾的氣息,鈞舒天愣了一秒,深深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