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薩斐爾的意思呢?總要結婚的吧,就算他想找個更好的做王后,也可以先把這個娶了再說啊。」原笙撇撇嘴。
手裡的花忽然被抽走,身後響起低沉內斂的男聲:「因為薩斐爾的意思是只會娶唯一喜歡的那個人做王后。」
聽到這個聲音,原笙渾身一緊,看梅億軒和袁圓的表情也知道後面那個人是薩斐爾。
薩斐爾把原笙剛才轉著玩的茱麗葉玫瑰放到嘴邊咬住花枝:「不知在下可有榮幸和原軍官共舞一曲?」
耳邊想起了優雅的旋律,薩斐爾漂亮的藍色眼睛一直看著原笙的臉,眼裡是濃重的眷戀和痴迷,原笙幾乎以為自己看花眼了。
薩斐爾怎麼可能用這樣的眼神看他?
於是他冷靜地拒絕了對方:「宴會的第一支舞,殿下應該和自己的王妃跳,何況我完全不會跳舞,我是來吃東西的。」
說來也神奇,五年前原笙不會跳舞,看著薩斐爾和歐蒂斯默契地翩翩起舞時只會自卑到想逃離,如今五年過去了他依舊不會跳,卻可以泰然自若地實話實說,並且理直氣壯。
「我沒有王妃。」薩斐爾一手握住他的手,另一隻手攬過他的腰,低聲且溫柔:「我教你。」
袁圓和梅億軒的嘴巴已經張得可以塞雞蛋了,他們是聽到了什麼不該聽的王室秘辛!!!
薩斐爾堅定地攬著原笙的腰把他帶入舞池,原笙掙了兩下沒掙脫,再定睛一看時就已經進了舞池中央,無數雙眼睛盯著他,萬眾矚目。
薩斐爾帶著他慢慢的踏步,轉圈,身上的勳章碰撞發出叮噹的響聲,和舞曲相得益彰。
頭頂的水晶吊燈在旋轉,原笙被他盯著的臉龐有點微微發熱,心裡則極其不爽,其他人直直的看著他們,好奇地互相交頭接耳為什麼薩斐爾殿下帶的第一支舞不是歐蒂斯,其中有知情者則八卦透露薩斐爾殿下這些年只出席王室場合不出席舞會宴會,沒和歐蒂斯共舞過。
一緊張,原笙一腳踩上了薩斐爾的腳。
薩斐爾:「······」
原笙:「······」
一腳踩錯的後果就是引起了連環反應,在接下來的兩分鐘裡薩斐爾頻頻挨踩,保守估計每跳三步挨一腳,底下好幾個笑點低的為他的遭遇直接笑出了聲。
原笙頭皮發麻,嘴上仍不客氣:「自找的,活該。」
沒想到薩斐爾溫柔得出奇,他的嘴叼著玫瑰花,發音卻依然清晰:「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