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笙心下大駭:「究竟是什麼事?我不記得我做了任何違法亂紀的事情。」
吳雨笛面無表情地把他們帶走:「別問,到了就知道了。」
到底是什麼情況?他不就是和克利切又上了一次熱點八卦嗎?上一回都沒事,這回照說也不可能有事啊,部隊裡沒有不讓軍官談戀愛,兩人不管怎樣都算不上違反軍規啊?
而且居然讓吳雨笛半夜帶人抓人,哪怕是殺人縱火也未必有這樣的待遇,他究竟是犯什麼事了?
士兵們把他們兩人分別押上了兩輛車,關上車門後懸浮車發動,一前一後離開了酒店。
現在是深夜兩點,路邊除了蹦迪KTV全天便利店和酒吧外都關門了,鳳凰雲都沒有街頭燒烤攤,街上只偶爾有一輛呼嘯而過的改裝機車轟鳴著駛過,恣意揮灑青春。
茫然地看著窗戶掠過一幕幕深夜街景,原笙忽然後知後覺意識到這好像不是回軍部基地的路。
「這是回軍部嗎?我們要去哪兒?」
吳雨笛不答,其他的士兵也不搭理他,克利切則在另一輛車上,根本無法和他交流。
原笙蹙起眉頭,心裡漸漸湧上一股不詳的預感。
嘎——懸浮車在一棟樓前停下,吳雨笛看了眼外面:「到了。」接著抬手示意押著原笙的士兵,幾個人便押著原笙下了車,站在一棟燈火通明的行政辦公大樓外。
「這裡是······?」原笙迷惑地看向吳雨笛。
吳雨笛還是什麼都不答,百分百執行上級命令,標準的軍人作風。
大樓里滿是工作人員,抱著來來往往相當忙碌,偶爾路過一個打著哈欠的,也很快意識到不對,閉嘴噤聲快步干自己活去了。
原笙的疑惑一直持續到他見到薩斐爾。
吳雨笛恭恭敬敬行了個軍禮:「殿下,人帶到了。」
薩斐爾微微頷首:「帶到那裡去吧。」
那裡?那裡是哪裡?
原笙急忙喊住他:「薩斐爾!你半夜找我來幹什麼?究竟是有什麼急事?」
薩斐爾也不理他,他從押著原笙的人手裡接過原笙親自押送,身上縈繞著一股濃重的,來自五階Alpha無意識溢出的精神壓力。
不知是不是原笙的錯覺,他竟感覺薩斐爾的情緒十分悲傷痛苦,正用力壓抑著他自己不要爆發。
幾人走了幾步拐過樓梯,來到一個辦事大廳里,一個高官模樣的人早就等在裡面了,看見薩斐爾進來立刻點頭哈腰:「殿下,一切都辦妥了,就差登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