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圻言:「確實是繩子。」
李露露不忍:「太狠了吧。」
林圻言贊同:「我也覺得。」
李露露一臉難以言喻:「沒想到……你辛苦了。」
他和韓思瑞往回走,嘴裡嘟囔著,「牧神過分了,怪不得會被踹下床崴到腳……」
林圻言覺得他有點奇奇怪怪的,沒聽清後面那句。
中午她到醫院時,牧雲歌已經準備好了食物,在門口接到她。
林圻言把厚重的圍巾和耳罩摘掉,脫去棉襖掛在衣架上。
牧雲歌給她倒了杯熱水,讓她先喝幾口,暖一暖。
林圻言看著牧雲歌操縱著輪椅到處轉悠忙活。
「雲歌,你的腳還疼嗎?」
牧雲歌停了一下,「偶爾會疼一下,但是不太要緊。」
林圻言點了兩下頭。
她們吃了飯,林圻言把上午記得筆記拿出來,順便把有些不會的找出來問。
……
之後的兩天中午林圻言來吃飯,晚上帶著牧雲歌回家。
期間,陸薇然送了幾次豬蹄湯,美曰其名,吃哪兒補哪兒。
周三,牧雲歌終於擺脫了輪椅出院了。
林圻言去接她一起回了公寓。
第二天考試。
兩人約好等考完試去醫院再複查。
周五下午。
考完最後一場,林圻言從考場出來。
她到約定的地方站著,微微抬頭看向遠方。
天空陰沉沉地,似乎要下雪了。
周圍是三三兩兩交流考題的學生。
林圻言從人聲鼎沸等到形單影隻。
她不知道第多少次摸出手機看。
沒有消息,也沒有未接電話。
林圻言又按下了熟悉的號碼,撥出去。
鈴聲響了一會兒。
「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她執著的聽了好幾遍,直到對面掛掉。
林圻言看了看天空。
也許是雲歌的腳又疼了,提前去醫院,現在正在檢查沒空拿手機吧。
於是自己走路去了。
路上的雪結成了冰,很滑。
林圻言好幾次都差點摔倒。
她下腳都謹慎了很多,每一步踩得紮實,同時旁邊有東西就扶著,沒有就抓緊背包帶。
到醫院時天完全黑了下來。
醫院已經點了燈。
最外面的大樓亮如白晝。
林圻言在門外站了一會兒,不知道牧雲歌會去哪兒,只能到原先的那個科室碰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