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學了四個小時,兩人去吃了午飯下午繼續。
直到夜幕降臨。
牧雲歌跟林圻言回了公寓。
一打開門,林圻言就癱在沙發上,像條上岸的鹹魚。
牧雲歌:「你先去洗澡?」
林圻言搖搖頭:「你先去吧,雲歌,我好累。」
她在沙發上翻了個身,「我都懷疑我精神在學習,肉.體其實是去碼頭扛大包了。」
牧雲歌:「這麼虛等會一個人洗澡會不會摔了。」
林圻言雙目無神,「沒關係……」
牧雲歌挑眉:「那要不要一起洗?」
林圻言猛得坐起身,矜持了一下,「不太好吧。」
牧雲歌眼睫微動,「哪裡不太好?」
林圻言:「我們還是學生。」
牧雲歌彎起唇角:「可是,情人節那天我們好像也是學生。」
林圻言臉瞬間紅了。
牧雲歌低聲,「真的不行嗎。」
林圻言雙手捂臉,「……也不是……不行……」
洗浴間。
水汽氤氳,水霧更是覆滿了整個玻璃,只能依稀瞧見人影晃動。
林圻言眼尾通紅,艱難的扶著洗手台,白皙的手指驟然收緊,另一隻手抓住身後人的胳膊,啞聲商量:「會不會……太多了……」
牧雲歌垂著眼睫,唇瓣比平時顏色艷了些,她的聲線沾染了欲色,略微低啞:「言言,不多的……唔,有點緊,放鬆……」
林圻言咬著牙,要哭一樣。
【那麼多根肯定緊啊,好變態啊雲歌……】
她正努力讓自己轉移注意力好放鬆點時,鼻尖傳來濃郁的玫瑰花香。
與此同時,林圻言用身體感受到了牧雲歌的手指究竟有多長。
她閉上眼,一滴淚從眼尾滑落。
*
周一成績就出來了。
考試前牧雲歌划過重點還預測了題目,所欲,她的成績還算不錯,又往前進了三名。
林圻言盤算了一下,照這個速度下去,那所大學也是有希望的。
四月中旬是余忻忻的生日。
林圻言左想右想不知道該送些什麼。
英語課下課後,她合上課本轉身趴在桌子上,苦惱,「雲歌,忻忻生日要到了,我不知道要送什麼禮物。」
牧雲歌手裡還捏著一支筆,聞言,輕輕抬眸,放下筆,「你覺得她缺什麼。」
林圻言想了想:「好像沒什麼缺的。」
牧雲歌:「她喜歡什麼?」
林圻言坐直身子,低喃,「喜歡什麼。」
在她的印象里,原書沒有寫她喜歡什麼,在日常接觸中,余忻忻不太喜歡說話,大多數都是聆聽者的姿態。要說喜歡什麼,好像還真的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