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程晚鄰看不下去帶向簡找到了辦公樓。
剛到樓下,向簡總不能讓他們再陪她上樓。
然而一轉頭,她就看到霍決低頭湊近了在程晚鄰耳邊說話,一邊說一邊壞笑。
向簡忍不住說:「你們……」
程晚鄰沒想到向簡還沒走,怕她誤會什麼回去亂說,剛想解釋,霍決卻一下攬住他,「反正你也看見過了,不是嗎?昨天沒看清,今天讓你再看清一點。」
向簡指甲都掐進了手心裡,什麼都說不出來,轉身就跑了。
程晚鄰道:「她說出去怎麼辦。」
霍決說實話還真沒把向簡的任何事放在眼裡,他主要還是想出來和程晚鄰多待一會,聽聞笑道:「說就說唄。再說還能怎麼說?」
「會被開除的。」
「嗯?原來在你心裡,我們現在是可以被開除的關係?」
程晚鄰冷不防被霍決噎住。
他看了霍決一眼,不想和他玩文字遊戲,推開他就要回教室。
他這段時間動不動就會被霍決打擾學習,本來周末兩天的時間他都可以用來看書,但是只要霍決在家,一個下午最起碼用各種理由打斷他三次。
程晚鄰想到上個學期的期末成績,心裡其實是有危機感的。
他和霍決不一樣,霍決不管學什麼知識只要看一遍就會了,而且可以舉一反三,他卻要反覆看反覆練習,才能把一道題目完全掌握。
他能考到年級第一,從來靠的就不是天賦,只是勤奮而已。
如果連最起碼的事情都做不好,那麼下再多的決心也只是給自己一個心理安慰而已。
回到教室之後,有同學驚訝的問:「你們這麼快就回來了?向簡呢?」
程晚鄰才突然想起來向簡被他們落下了。
他完全把人給忘了。
霍決純屬是故意的,才不想回來的路上多個外人。
他回到位置上,把椅子拉開:「去的路找不到,回來的路還能找不到嗎?」
程晚鄰覺得也有道理,就沒再多想。
結果沒想到,他們下一節課上了好久之後,向簡才回來,臉上表情疲憊不堪,一句話都說不動,像是找了很多路。
程晚鄰一看時間,都快下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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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時間過後,有很多別的班來找向簡,跟她表白,無一例外都被拒絕了。
時間長了之後,是個人都看出來,向簡喜歡的人是霍決。
後來不知道哪天開始,有人突然傳言說看到霍決和向簡走的很近,看上去關係很好。
這話被白然聽到後,在晚自習的時候告訴了程晚鄰。
程晚鄰筆下一頓:「哦。」
白然:「你看他倆可能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