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決便開車帶程晚鄰去了,一路上領他過去,程晚鄰發現霍決很輕車熟路,就好像他來過一樣。
打開門之後,程晚鄰發現眼前是一幢大約兩百平的平層,客廳很大,整體風格以簡約和冷調為主。
霍決帶他進屋子逛了一圈:「你是不是在想我為什麼這麼熟悉這裡?」
程晚鄰看著他。
「因為這間房子是我親自設計的,」他從身後抱住程晚鄰,附在他的耳邊說,「按照你的喜好來的。怎麼樣?」
程晚鄰覺得很好看,難怪有段時間他看到霍決在看裝修設計方面的書,還問他的意見怎麼樣,他忍不住說道,「辛苦你了。」
「不辛苦,寶貝知道心疼我就好了。」霍決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很快被他身上縈繞的淡淡的Omega信息素的味道弄的心神繚亂。
頭一次不是在家裡,也不是在陌生的酒店,而是只屬於他們兩個人的空間。
霍決心裡有一把火,想瀉的那種。他把程晚鄰推到牆上,扣著他的手舉過頭頂,然後直接低頭咬住他的唇,反覆碾壓吮吸。程晚鄰閉上眼睛,張開嘴迎合他靈活的舌頭。
霍決撩開他的T恤下擺,露出一段柔軟的腰肢,皮膚接觸的地方仿佛有電流穿過。
臥室的門就在旁邊,霍決打開門,把程晚鄰打橫抱上床,然後整個人再次壓上去。
另一邊的醫院裡。
已值深夜,白然坐在衛杭的病床前,看著眼前的人。病床上的人明明應該很熟悉,數周不見,他卻覺得很陌生。
然而他偷偷的抓住衛杭的手,卻覺得仍然是他記憶中的感覺。
白然很快放開了手,又看了衛杭片刻,最後趴在床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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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結束之後,程晚鄰累的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腰又酸又軟。
霍決抱他去浴室仔細清理了一邊,回床上之後幫他揉腰,揉著揉著又不對勁起來,難為晚晚今天對他那麼主動,還願意自己來,導致他的火越瀉越多。
程晚鄰按住霍決的手,表示真的不可以來了,他已經後悔了。
霍決狀似漫不經心的問:「你那天在病房和衛杭說什麼了?」
那天之後,程晚鄰一直沒聽霍決提起過,還以為他真的不在意。
霍決說:「不在意是不可能的,只不過這話不適合和衛杭說,畢竟這次是我欠了他。但是跟你,我肯定要說的。」
程晚鄰累的狠了,只輕輕哼了一聲,知道他從高中就喜歡吃醋。
「沒有我的允許,以後不准跟別的男人單獨相處,尤其是alpha。知道沒有?」霍決低頭輕輕咬他的耳廓,舔他敏感的耳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