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是可以說的麼？他要是實話實說，秦衡這臭小子肯定又要沒完沒了的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話，所以他絕對不可以說真話。
「當然沒有，以你當時的修為，我並不覺得擔心，反倒是為你的對手感到擔心，怕你把他們打慘了，人家的師尊再管我要醫藥費……」
原以為秦衡得到這個答案會有點失望，誰知秦衡一臉興奮：「真的麼？原來弟子在師尊心裡竟然這麼厲害？！」
好麼……合著兩邊都走不通，不管他說什麼，秦衡的腦迴路都會自動拐到一個奇特的角度，這小子，該不會就是傳說中的戀愛腦吧？
不行，他得測試一下。
「小衡，假如你喜歡的人背叛了你，你當如何？」
「什麼？師尊要背叛我？為什麼？是弟子哪裡做的還不夠好麼？」
「我沒說是我，假如說是你喜歡的某個姑娘。」
秦衡撓了撓自己聰明的小腦袋瓜，一臉純真道：「可是弟子喜歡的，敬愛的，想一直一直在一起的，就只有師尊一個人啊？沒有什麼姑娘！」他說的一臉斬釘截鐵。
沈瓊逸服輸了，他高估了秦衡的臉皮：行吧，假如說這個人就是我，你會怎麼辦？」
秦衡眸光一暗，眼神透著股寒意。
假如師尊背叛了他，拋棄了他，跟別人成親了的話，他一定會瘋掉的。
就算沒有心魔作祟，他也無法保證自己的理智。
他會先將那個敢跟他強師尊的人當著沈瓊逸的面，用極其殘忍的方式將那個人殺掉。
然後用鐵鏈將沈瓊逸鎖在一個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讓師尊的眼裡永遠只有他一個人。
就像心魔說的那樣，至死方休。
不過這只是個假設，他如果真的這樣回答，那他在沈瓊逸面前苦心經營的好徒弟的形象不就徹底崩塌了麼？
說不定還會讓師尊心存戒備的，所以他絕對不能實話實說。
秦衡眸光一轉，又變成之前那樣人畜無害的樣子，一臉的天真道：「那一定是弟子哪裡做得還不夠好，惹師尊生氣了，只要師尊說，弟子一定改。只求師尊一定不要再像之前那樣頭也不回的離開弟子。」
說著，秦衡眼中已經隱隱泛起淚光。
哭了？這就哭了？
沈瓊逸心說：自己好像也沒說什麼吧？這秦衡怎麼就眼圈的紅了？
他好像自打秦衡成年之後，就鮮少見到秦衡落淚了。
這樣一張近乎完美的男主臉，哭起來還真是別有一番滋味呢？
挺可愛的，還有一種莫名的施虐感湧上心頭。
等等，他在胡說八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