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似乎下意識的想隨著他的微笑而微笑起來。
然而陸源這個時候卻輕描淡寫的說:「那真是不好意思,我是故意的。」
眾人一下子人都麻了。
陸源:「聞知湘對我來說很重要,非常重要。你們的事業、名聲、地位,對你們來說也很重要。你們要是把聞知湘從我身邊奪走,我也會讓你們一一失去重要的東西,來體會一下我的感受。這不是警告,我會說到做到。」
他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溫和了,不知道的人看到這一幕還以為陸源在和大家談笑風生。
「原本還想著溫水煮青蛙,靠真情打動諸位,不過現在還是免了吧,咱們都是在社會上混的人,你們能輕易看出我的軟肋,我也能。維持表面的平和,對你們,對我,都好。」
客廳里沒有人再說話。
這個時候陸源媽媽把紫砂水壺取過來,挨個加點水,輪到陸源的時候,陸源端著杯子,陸源媽媽給他倒水的時候,給他比了個大拇指:還是兒子厲害,三兩句話就把控全場。陸源衝著媽媽挑了挑眉毛。
如果夏文現在在這裡,陸源剛才的做派肯定能給他上一課——他為什麼要賺錢?
因為權是男人骨,錢是男人膽。
沒錢沒權沒勢,還想要護住聞知湘這樣的愛人,根本不可能。
但凡來個比他優秀的男人或者女人,不用他們說,他都會覺得自己不配。自我懷疑、自我否認、繼而疑神疑鬼、從而怨恨曾經摯愛的人!他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他身上。
眾人長時間不說話,實在是顯得空曠的大廳格外的冷清。這個時候陸源主動說話也算是打碎了冰層,他對兩小隻招招手:「寶寶們餓不餓?」
「餓了!」
「我也餓了!」
「那想吃點什麼啊?」
「我要吃炸雞!」
「我想吃漢堡和薯條!」
陸源:「……咳咳咳,」臭小孩,就會給他找麻煩。家裡壓根沒這些,於是站起來說:「大過年的,咱們一大家子第一次團圓還是要吃頓晚飯的。去鴻運樓還是食味全?」然後,衝著聞知湘爸爸問:「爸,您喝不喝酒?喝茅台還是五糧液?還是喝香檳?我這裡還有幾瓶葡萄酒,您喜歡喝哪種?」
聞知湘爸爸:「……」一激靈。
「喝、喝葡萄酒。」
聞知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