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剛在小房間躺下沒多久,就聽到時玥在喊他。
他起身又跑回房間,「怎麼了?」
時玥坐在床上,把另一條胳膊上的蚊子口給他看,「還是有好多蚊子。」
「明天我去看看有沒有蚊帳買。」岑肆重新在床邊坐下,拿起一把蒲扇。
不過時玥發現,他手臂上也有不少被蚊子咬的紅痕。
「你不覺得難受?」
岑肆看一眼,倒不覺得有什麼,「習慣了。」
時玥伸手去摸一下,手賤在上面掐出一個十字來,嘴裡還念叨著,「給你加一個封印,蚊子就不咬你了。」
岑肆一怔,隨後低笑一聲,「幼稚,該咬的還是會咬。」
時玥無奈地瞥他,「這叫情趣,你到底懂不懂?」
岑肆還真的不懂,但是她這麼一說,他再看手臂上那個被掐出十字印記的紅痕,忽然覺得有點可愛。
他繼續抬著胳膊,也不說什麼,只是把另一個沒掐過的紅痕,亮給她看。
時玥笑著伸手過去,繼續用指甲給他掐十字。
她還扒拉出藥箱,拿出一瓶清涼油,給兩人都擦上。
兩人也沒說話,氣氛還是怪好的,時玥甚至發現,岑肆坐在她身旁,蚊子都跑去咬他了。
「啪。」岑肆用蒲扇打在自己的胳膊上,將兩隻蚊子趕跑。
時玥往牆邊挪一下,熱情地邀請,「肆哥,一起躺啊~」
岑肆:「……」
剛才是誰嫌棄他身體太熱,要把他趕走的?
岑肆還是躺上去,她身下的竹蓆特別涼快,不過他只是胳膊蹭到她,就被她嫌棄地躲開。
「肆哥,你身上太熱,別碰我。」時玥貼著牆,覺得特別涼爽,而背後卻像是有一團火在燒。
「我這個工具人好用嗎?」岑肆說著,故意伸手握住她胳膊,將自己的體溫傳過去。
時玥轉過身看他,沖他笑,順道撒個嬌,「肆哥肆哥,就今晚,明天給你買蚊香~」
這一笑糖分超標,岑肆默默縮回手,認命地看著天花板,拿著蒲扇的手還在晃動,給她打扇。
第二天一大早,岑肆雙手伸到時玥腋下,將她拎起來,手動稱重。
時玥已經習慣他這樣,還挺自覺,一動不動的任由他拎著。
「重了。」他說。
「嗯。」她信了,轉頭趿著拖鞋去洗漱。
岑肆看著她的身影,嘴角扯出細微的弧度。
等早餐過後,時玥就拉著岑肆出門,電影票還是沒買著,不過卻買回花露水和蚊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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