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在她心口踩了一腳,剛才她在睡覺,我看到那個印子,不小心……舔了。」
穆臨:「什麼?」
「大貓舔,還是……你人身?」
大貓的口水有一丟丟治癒功能,但是人身有沒有,穆臨不太清楚。
畢竟人身去舔別人,也挺奇怪的。
程望沉默。
穆臨神情扭曲,那就是後者了!
他沒想到程望是這樣的貓!
更加沒想到他對女孩子做那樣的事情,還來跟他坦白。
「你忘記切換了?」穆臨頭大。
程望:「嗯。」真的忘記了。
「那你現在想問什麼?」
程望:「我應該怎麼賠償?」
昨天踩她一腳,他一天都在贖罪,剛才……
他估計很難還清。
穆臨提議,「上次她還把你看光了,這次她什麼都不知道,要不你當做沒發生過?」
程望許久沒出聲,一出聲便是,「你這人,太沒品了。」
穆臨:「???」
他咆哮,「那還能怎麼樣?讓你這隻貓祖宗以身相許?」
然後程望把電話給掛斷了。
穆臨:「……」所以貓是什麼意思?
算了,不管,貓貓有自己的想法。
——
第二天時玥起來,看到床頭櫃旁的貓凍干被碰過,位置不太一樣,雖然看不出有沒有少,但是她覺得大貓昨晚來過,還吃了兩顆。
「……」
她這裡竟然成了大貓吃自助餐的地方?
她起身去換衣服,發現心口上的印子已經消掉。
這也太快了,昨晚洗澡的時候,她看到已經變成淤青。
難道是因為她睡覺前揉那麼幾下,把淤青揉開了?
時玥沒將這事放心上。
她走下樓,發現只有符錫和程望在,一個在煮粥,一個在煎雞蛋。
昨天他們賺了一點錢,省吃儉用的話,以後不用那麼辛苦。
符錫以前也是十指不沾陽春水,但是在節目組這幾天,他好像什麼都會一樣。
那南瓜小米粥,看起來好香的樣子。
程望早已經聽到她的腳步聲,一邊翻著煎蛋,一邊抬眸看向那邊。
大概是因為被大貓踩出來的印子已經消除,她今天穿的是墨綠色方領襯衫和白色短裙,有種復古的感覺。
程望視線在她心口上停留,感覺像是被燙到一樣,從心尖到雙手,都控制不住地變得躁動。
「早啊。」時玥走過去,隨意打招呼。
也沒有特定跟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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