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昨晚的事情,他也沒有什麼好解釋的。
所以他也安靜下來。
他望著鏡面中那張美麗的臉,總覺得她不應該是這樣的反應。
以她的性格,她絕對會打破砂鍋問到底,會歇斯底里地讓他給她解釋。
那是以前的她。
現在的她,脫胎換骨,讓他如同隔著霧觀花,無法將她看清楚。
可是她身上卻有種誘惑力,將他死死地吸引住。
如今他更加深刻地意識到這一點。
他對她的興趣,已經遠遠超過他對寧欣茹的好感。
兩人回到車上,閻奕然悉心給她系好安全帶,因為太陽比較強烈,他將墨鏡拿給她,才問道,「你還想去哪兒?」
「不去哪兒,而且,你不是還要上班嗎?」
「不上也可以。」
「那怎麼行,蔣氏集團不能沒有你。」
她說這話時,閻奕然目光如炬,緊盯著她,仿佛要從她神情里看出一丁點的異樣。
可是她什麼都沒有表露出來,被墨鏡擋住的眼睛,也是乾乾淨淨,一片死寂。
「這點時間還是有的,不過如果你累了,就先回去休息吧。」
閻奕然繞回駕駛座,一邊發動車子,一邊問,「你和周千岐最近關係還挺好,不覺得他討厭了?」
身旁的女生想了想,誠實地說道,「我發現他並不是我想像中那麼蠻橫無理,當然,他這個人還是挺討厭的,說話太毒。」
「他又跟你說什麼了?」
時玥把手抬起,白皙的手腕處,有一個未消的牙印,在那旁邊,還有兩個紅點。
像是另一個牙印。
不過因為並沒有用力,所以只留下兩顆虎牙尖磕出來的紅點。
「他昨晚發瘋,忽然咬了我一口,奇奇怪怪的。」她說。
閻奕然這回更加迷惑,周千岐到底在幹什麼?
他不會是想提醒她牙印的事情吧?
這件事有那麼重要?他連她身上的牙印,都要認回去?
「的確是奇怪。」閻奕然聲音更加低沉。
失控的感覺,讓他內心產生一種焦躁。
而他表面的平靜,也只能維持到進入蔣家。
他將時玥扶下車,卻在關上車門後,將她抵在車門前。
他垂著眼眸看她,「玥玥,昨晚去金樂酒吧了?」
時玥雙手抵在他身前,對兩人的距離有些不適應,「嗯。」
閻奕然:「還是沒有什麼想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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