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聲音也是時玥耳熟的。
是趙珩。
「咦,我下去看看。」時玥從倪翊懷裡出來,沒去看他忽然布滿陰翳的眼神。
趙珩許久沒來郡主府,她還猜測他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從馬車下來,時玥就看到一群鮮衣怒馬的少年。
一個個腰纏玉帶,意氣風發,後面還跟著不少護衛。
趙珩看到時玥的身影,還沒來得及開口招呼,就看到從馬車裡下來的倪翊。
「倪翊!」
他激動地喊出聲。
他上次從郡主府離開後,就開始生病,先是嘔吐腹瀉,後來就反反覆覆地發熱,一病就是大半個月,前幾天才感覺好些,今日便陪著楚韻他們出來騎馬。
他沒想到會遇上他們。
他之前懷疑倪翊給自己下了毒,但是就連御醫也檢查不出什麼,只能作罷。
期間太子還來找過他,還一眼看出他得罪過倪翊,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到底是不敢說什麼,所以隱瞞大多數,只是提到自己沒經允許進入郡主府的事情。
「世子,許久未見,像是消減了許多。」倪翊語氣淺淡,視線掠過他,便不再關注。
趙珩咬著牙回道,「倪先生倒是面色紅潤,春風得意。」
倪翊:「嗯。」
趙珩從馬背跳下,還是離倪翊遠遠的,就怕再次被下毒。
楚韻騎著馬過來,目光緊盯著時玥,徑直問道,「喬時玥,你身體好了?」
楚韻因為春獵的事情被禁足許久,她爹一直未能醒來,二王爺府的勢力逐漸被剝奪分割,雖然她不懂,但也知道,今時不同往日,聖上有意壓制她這一脈,她不能再任性行事。
她討厭喬時玥,然而不可否認,當初春獵上喬時玥一定意義上彌補了她犯下的過錯,沒讓野獸傷害到帝後,否則她就不是禁足那麼簡單了。
所以她看到喬時玥,心情十分複雜。
看到時玥點頭,楚韻便問道,「你會騎射,要比比?」
時玥:「不比。」
楚韻急了,「為什麼?」
時玥:「你善騎射,而我久臥病榻,這不用比也知道結果了。」
楚韻不相信,「你不要裝了,你明明就很厲害,春獵上大家都看到的!」
「那只是僥倖。」
時玥的話讓楚韻語塞。
那樣的箭術怎麼就是僥倖了?她知不知道自己這話到底有氣人啊!
趙珩在一旁忍不住開口,「楚韻,你別為難郡主,郡主久病初愈,不適合太激烈的騎射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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