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玥伸手推一下門,發現是從裡面鎖了,於是她安靜等著。
門上的影子越發靠近,那輪廓也變得清晰起來。
隨著咔噠的聲響,那扇門被拉開,先是一股寒意傳出來,倪翊披著衣裳,只是虛虛搭在,胸口前袒露一大片皮膚。
時玥正好能看到那透著力量感的起伏線條,她的視線只是停留一瞬,抬頭看向他。
果然,他的頭髮還有些潮濕,周身是散發著冷氣,像是剛剛從冰窖里出來的一樣。
她伸手貼在他臉上,「你怎麼這麼冰?」
他低下頭來,似乎有些眷戀她手心的溫度,他手掌按在她手背,將她的手緊緊貼著自己。
低聲說,「用冰水洗的。」
黑沉的眼眸直勾勾盯著她,像是要燒起來似的。
他暗示的已經足夠多了。
她沒有躲開,還上前一步,「我擔心你。」
淡淡的藥草香直鑽到鼻間,讓他心神大亂,嗓音沙啞不堪,「玥玥……」
他另一隻手攬在她腰上,將她帶進門。
吱呀一聲,木門再次被關上。
走進屋裡後,時玥才看到屏風後的確有個浴桶,裡面的水似乎還是冰的,以至於這狹小的房間裡全是寒氣。
要是以前的時玥,肯定要冷得發抖。
她的身體被調養得很好,能跑能跳,騎馬射箭也不在話下,說起來,真是倪翊救了她一條命。
倪翊只是看著她,越發用力地箍緊她的腰,黑眸沉澱著濃郁的墨色,不知道內心在經歷如何艱難的掙扎。
時玥踮腳,想要去親他,可是他卻微微側臉避開。
她眼神疑惑看著他,說話的語氣也開始著急起來,「倪翊,你怎麼了?」
倪翊現在後悔將她帶進房間。
他明知道自己在她面前的自制力幾乎是沒有的,她只是不想他難受,或許根本不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他大腦是空白的,耳邊只有她的聲音,像一隻小手,在他心頭抓撓。
「玥玥,你準備好了麼?」他薄唇翕張,微微摩挲她頸邊的皮膚。
時玥癢得想躲開,不過她卻也趁機,往他耳朵上咬一口,「到底要怎麼準備?」
她咬得用力,看到他耳朵上出現牙印,「倪翊,你是不是很難受?」
倪翊還是任由她的動作。
他當然難受,越來越難受,想要爆炸似的難受,不管是冰水,還是自瀆,都難以消解這份難受。
耳朵上微微刺痛,懷裡的人忽然發力,像是想要將他推倒,但是她的力量還是太弱,並沒有得逞。
倪翊向後踉蹌一步。
他貼著她耳邊,低笑了一下,說道,「玥玥……凶得很。」
她聞言,便想著將他推開,有些置氣地說,「那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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