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正面迎敵, 那麼我建議安老師和遲律參加這個綜藝。」
「你們總是要官宣的,現在不能動是因為安老師媽媽那個採訪說得太曖昧,安老師是女明星,疑似骨科亂|倫這種謠言太喜聞樂見了,等事情鬧大了再說安老師解約是因為被遲律操控,一系列操作下來,我們會很被動。」
「可被動,不代表就得站著挨打。安老師媽媽那句像兒子一樣和那張全家福到底是怎麼回事,應該從你們的嘴巴里說出來,而不是別人的採訪。」
「至於安老師容不容易操控,為什麼要離開幻晝,那也得從當事人自己嘴裡說出來。」
「當然,要正面迎敵肯定不容易,這節目連關盛宇都參加了,他們肯定準備了八百種不讓你們開口說話的方法,這些都得見招拆招。」
「我在這個圈子裡混了那麼多年,只有一件事是鐵律:如果一件事情是客觀存在並且已經發生的,避開只會讓事情變得複雜,複雜了就容易有漏洞,到時候就算想再回到單純事實本身,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齊唯難得那麼嚴肅。
說完以後她讓安也先安心吃飯,等和遲律商量好了再跟她聯繫,她說這不是小事,是關係到以後安也宣發風格和人設的大事情,她希望安也慎重考慮。
***
掛了齊唯的電話,安也和遲拓都沒有再聊工作上的事。
他們今天沒喝酒,安也倒了一杯水,遲拓倒了杯冰蘇打,都沒碰杯,兩人就像過普通日子一樣坐在餐廳里,桌上三個菜,兩碗雜糧飯,兩雙筷子。
「我好多年沒過過元宵節了。」安也把碗裡的雜糧飯撥了一半給遲拓,咬著筷子頭皺著眉想了半天,「我都忘記上次過元宵節是什麼時候了。」
「我還是每年都過的。」遲拓把銀鱈魚魚皮揭開放到一邊,「只是我媽結婚以後我就不太想過去了,這幾年都在加拿大自己一個人過。」
安也吃了一筷子銀鱈魚,頓了頓才問:「為什麼?」
遲拓看了安也一眼。
安也微微有些不安的樣子讓他心裡很軟,她十年後最大的一個變化就是真的特別能回避問題,所有負面的會讓她操心的事情,除了演戲,其他碰都不碰。
他媽媽的問題,她肯定是不想問的,這問題她是逼著自己問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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