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梓聞言點頭,他也這樣覺得。想到陸純直說的事,他笑道:「等陸尚書升上去,我就在衙門給長安尋個蔭官兒。到時候再給他娶房門當戶對的媳婦兒,他也該長大了。」
周氏聽到這個好消息,自然心中歡喜,兒子不成器,連個童生都考不到,說出去也實在是面上無光。
如今官人願意出手,給兒子封個蔭官,縱然比不得科舉出身,也是官身不是。
周氏歡歡喜喜送朱文梓出門,一路送到大門口,只盼著官人早些回來,給他兒子謀個實缺。
卯時,宮門打開,等著上朝的官員們陸陸續續進宮。
太監們放下珠簾,太皇太后坐在皇位之後,垂簾聽政。
隔著珠簾,看著下面一水的官員跪拜行禮。官家用稍顯稚嫩的聲音說著眾卿平身,官員們才站直了身子。
宦官按照往日流程詢問所有官員,可有本要奏。
先是有人說了幾件小事,太皇太后讓官家自行決斷。趙有德站在下面,心裡緊張。朝堂看起來平靜無波,不像是有人要挑事的樣子,難不成何東耍了他?
他正心中懊惱,打算回去收拾何東,就聽有人站出來,高喝一聲有本要奏。
趙有德凝神一看,這不是權知府麼?
還真讓何東那小子說准了!
宮外,焦大夫今日都不曾開鋪子,帶著柳依塵在宮門外最近的茶館,尋了個位置。
柳依塵比他淡定的多,見他心神不寧,主動去烹茶。
「你讓何東去找趙有德這一招,實在是賭的太大,你就不怕輸的一敗塗地?」
柳依塵看著飛過的鴿子,淡然一笑:「既然無路可走,不如殊死一搏。」
哪怕最後不能把白墨存救出來,她也要啃掉這些人一半骨頭。
那麼多亡靈看著呢,他們在天有靈,也該保佑這一戰能夠勝利。
「你比白墨存更敢賭。」焦大夫笑著搖頭,這二人,難怪能走到一起去。
朝堂之上,自權尚書拋出陸純直以權謀私,倒賣軍糧,甚至利用蒲君倒賣馬匹獲利的證據出來,就引起軒然大波。
朱文梓急的跳腳,立刻衝出來指責這是一派胡言。權尚書不慌不忙呈上證據,書信帳冊一目了然,他跪在地上,求官家嚴查。
新黨仿佛聞見血腥氣的狼,立刻出擊。宋寺卿拿出證據,指責陸純直的為了包庇朱長歲,製造假證據脫罪。
舊黨看見這情形,如何能忍,毫不猶豫指責宋寺卿與白墨存勾結,製造出冤假錯案,妄圖報復朝廷。
宋寺卿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這個屎盆子會被扣到自己身上,但他看到朱文梓怪異的笑,立馬明白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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