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少女渾身都僵住的情景下,晏殷反倒手掌平穩地將這東西塞到她的手中。
他令她嫩白的手指握住翠綠柱體。
以至于美人溫熱柔軟的掌心被那冰冷的玉凍到般,握住的手指難忍羞恥地蜷縮滑動過花紋表面,畫面便好似已經變得不堪入目……
這般突如其來的轉變似乎令織霧的鬢角都生出潮意,白皙的額上也染上了輕薄的水光。
她的目光無可避免地看著掌心裡的物件,呼吸都好似要燙了起來。
可這件事情前前後後都仔細布置了許多,為得便是讓這事實無法被輕易推翻。
即便某一個環節會露出端倪,也萬不該這般輕易被他察覺。
就連當事人宋曜生自己都錯誤地以為他與織霧之間發生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
太子再是聰慧異於常人,他僅憑著一塊玉石,又如何能證明她和宋曜生之間是清白?
如此一番梳理,織霧更覺這也許只是彼此間的心態博弈。
只她不自己先繃不住,流露出心虛情緒,對方再是心智近妖,又如何能隔著皮囊知曉她的身體有沒有經歷過情|事?
「殿下這樣說……分明是想逼我去對付瑾王……」
「更何況,若殿下真認定我陷害了殿下的人,殿下又怎會輕易饒過我?」
織霧忍著那股侵蝕自己的壓抑氣息,語氣強撐道:「所以,殿下別拿阿霧說笑……」
她嘴裡這樣說,可男人卻只語氣淡道:「不是說笑。」
「只要阿霧做到,孤便饒過阿霧這一次。」
晏殷此刻面上的神情看上去不像是怒,也不像是不怒。
更像是一團燃燒過的火焰殘餘下的黑色灰燼。
在冷卻黑灰下若隱若現的火星,甚至無需其他東西的填入,只需稍稍的一陣微風拂過,便可使其復燃出一團炙熱的烈焰。
「告訴孤,你是如何做到的?」
織霧緊抿著小嘴,即便口中能忍住不吐露出半個字眼,可腦袋裡仿佛也會因為他的話而浮現出當天夜裡的畫面。
直接用手指都不能行。
唯有引發了情|動……
待身體產生了奇怪的情緒,開始發酥、發熱,惹得白頸子上也生出一層薄汗。
令她即便微張開檀口壓抑著輕|喘,也不敢讓任何人發現……
要到這樣的程度,才可以成功。
可真要在他面前重新演示一遍……
織霧……她做不到。
「可……」
「明明是宋世子欺負了我,我身上的痕跡也都是宋世子所留……」
織霧心跳得很快,緊緊攥住指尖,語氣輕顫,「殿下與宮人們不都看見了嗎?」
「我當時與宋世子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