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十幾年來幫助孤與東宮良多,孤不會對自己表弟坐視不管。」
徐修安自己跑去尋太上皇提及了要娶織霧的事情。
太子要她付出代價的第一步,便是要她拒絕與徐修安的親事。
徐修安和織霧商量好的事情,太子仿佛也都全知道了。
「孤的表弟家世清白簡單,是個單純之人,不該摻和到這當中。」
織霧察覺他意圖後,緊緊握住指尖,「可是昨夜,是徐公子自己承認的……」
她想起太子一些護短的行徑,忽然察覺到窒悶。
所以,他這是想要保護曲晚瑤,又想要保護徐修安。
她看見他逐根手指擦乾的動作,原是想要退後,卻又想到打不開的房門……
少女只得擰回身子,朝著晏殷的方向,語氣愈顯牽強,「殿下……」
「往後我會是殿下的弟妹,不會傷害徐公子。」
她原是想要服軟,可卻聽見太子似嘲似諷的嗓音。
「旁人家的弟妹,也會將舌頭伸進伯兄的口中攪弄嗎?」
織霧:「……」
她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聽到這樣的話,原本白淨的麵皮也瞬間漲熱。
偏偏這樣的話卻無法反駁。
「倘若……我不能答應呢?」
「那孤的答案,你現在也許不會很想知道。」
織霧當即便想到了屋裡頭的宋曜生,手腳又驀地發涼。
「可我昨夜醉酒,有些記不清了……」
「我……我是相信徐公子的。」
她心裡分明怯怕得很。
可偏偏嘴硬無比,怎麼說,都想要裝傻到底。
晏殷聞言,卻只是將四根手指慢慢扣入桌上茶碗。
茶碗裡的水是溫熱的。
下一刻,那茶碗便被他捏著杯壁,自美人襟口上澆濕。
在雪白肌膚上的星星點點吻痕便瞬間自淺色薄衣下浮現。
茶水往下流淌,薄衣便繼續往下變得透明可見。
織霧愣住,不可置信他用著這副溫潤儒雅的姿態做了什麼……
她本能羞赧地要捂住,卻被他握住手腕。
「那你來告訴孤,這些都是什麼?」
「是徐公子……當時落下的吻痕。」
少女垂著眼帘,似乎不敢與他直視,卻硬著頭皮道:「徐公子的舌尖極靈活,伺候得我極……極舒服。」
她被他逼的這樣緊,連與徐修安定親這樣簡單的事情都要辦不成……
讓往日柔柔弱弱的小兔子反倒也要惱羞成怒了起來。
晏殷聽在耳中,卻好似仍舊沒有脾氣一般。
他的手掌碰到她的裙擺。
織霧聽見面料破碎聲。
她反應過來,想要按下手去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