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嘗到了甜頭,終於不罵那些人說帳兒歡了。帳兒多歡呢!滋味多好呢!她全然知曉了!
「花兒,花兒。」他喚她。
「二爺,二爺。」她也喚他。
聲音交織在一起,漸漸就沒了聲兒,竟是嘴兒又吃到了一起。此等風情,自是不必再說。都印在他們心間去了!
天將亮時,白棲嶺抱著她問:「好不好?好不好?」
她答:「好,實打實的好。」
「還要不要?」他又問。
「要。」花兒答:「只要你在,我每晚都來。」
「那我走呢?」
「你走,我每晚都想你。」
白棲嶺喘聲又急了:「像我想你一樣嗎?」
「你如何想我的?」
花兒算問對了問題,白棲嶺猛然加重力氣,含住她耳垂:「就是這樣想你的…」花兒受不住了,不停拍打他:「你別想我了!你要我命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很忙,晚點來捉蟲
第67章 額遠河硝煙(二十七)
那條通往阿勒楚行宮的路, 不知藏著什麼秘密,謹慎為見,派照夜下去探看兩次, 但均在中途折返。
許是經由地下通道來到狼頭山的人過了約定時間未歸, 那路被堵了起來。堵成什麼程度,韃靼何時會打開, 不得而知。只是加諸在狼頭山頭上的風險愈發大了。
為避免四面楚歌,谷為先在那裡安插了百餘人防守, 又在其周圍布下陷阱。而白棲嶺緊鑼密鼓繪製狼頭山的輿圖, 配合谷為先建一座鹽場。
額遠河兩岸開始連日暴曬, 短暫夏日即將結束, 再等一場大雨,就徹底迎來冬天。
阿勒楚不知在忙些什麼, 一直在校場上,晚上則歇在別的營帳,他身邊的幾大韃靼勇士一直在他身邊,寸步不離。他們神情緊張, 葉華裳預感到或許將有大事發生,但她和鈴鐺在行宮裡舉目無親, 無法跟任何人打探。
一個晚上, 幾日未歸的阿勒楚終於回來了,葉華裳聞到他身上的烈酒味道, 於是為他倒水, 又叫鈴鐺打水,而她則跪坐在床邊, 為阿勒楚脫靴。上次事以後, 阿勒楚對葉華裳愈發冷淡, 他們獨處之時基本沒有任何交談。幾日前阿勒楚的娘親派來一個使女,那使女告知葉華裳究竟如何做好一個韃靼王爺的妻子,其中一條就是洗腳。
說男人在校場上操練,一雙腳支撐一副軀體,是身上最累的地方,要以草原上摘來晾曬的藥草煮水,再來泡腳。泡腳之時妻子要盡力為丈夫舒筋活血,讓他渾身通暢。
鈴鐺為葉華裳申辯:「在我們那裡,這些事由下人來做。」
那使女則言:「那你主僕二位可以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