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搖頭。侍衛也不記得了,只是覺得此刻頭很暈,許是站了一夜累到了。
霍言山去沐浴更衣,再出來之時人就恢復了清爽。看到花兒在喝湯,眸色一深就到她面前。霍言山覺得自己在花兒面前的大丈夫雄風又燃燒起來,大手掌落在她肩膀上狠狠一握,再將她往懷裡帶,花兒竟很順從,就勢揪住他衣領,看著他。
她這般,霍言山反倒覺得她在耍什麼心機,一把推開了她。花兒不急不惱,只是拍拍衣袖道:「霍言山,你怎麼來了?怕不是惹了什麼麻煩?」
霍言山又想起霍琳琅的話來,還不容易壓下的怒火又燒了起來,但他強忍下去,看著花兒伸手去取梳子,幾次都夠不到。
霍言山明知故問:「你怎了?」
「這些日子總是沒力氣。」花兒一生氣,坐回去。
二人各懷鬼胎,又都按兵不動。於霍言山而言,他將在這裡等待花兒無力掙扎的時刻,要她那顆冷硬的心清醒地看著感知自己被他侵入,那將是他此生徹底揚起雄風的時刻,他將一次又一次征服她。他賭她與世間尋常女子一樣,一旦腹中有了孩兒,她所有的信念和仁義道德都將土崩瓦解,轉而開始思慮為她的孩兒謀求最好的出路。不然從前後宮的女人們都在爭什麼呢?
而花兒呢,頹然靠在窗前,儼然一個等死的婦人。間或有力氣時,就會命梨子端一碗梨湯給她喝。有時她瞄一眼霍言山,只見他悠悠看著窗外,不知在想什麼,定是有什麼東西在他心間徹底坍塌了。
花兒狀似無意說起她的女子軍,那真是一隻千錘百鍊的軍隊,人數雖不多,但足可以一敵百。又說女子軍它能振軍心,放眼天下再找不出第二個了。
霍言山眼睛燒起來,花兒卻騰地起身:「喝飽了!力氣足了!出去走走!」
侍衛欲攔著,霍言山則擺手:讓她去!能逃了不成!在霍言山心中,這天下尚且不是他的,這空空如也的新京城尚且不是他的,但孫燕歸卻定是他的。他放心讓她出去就是料定她再掀不起什麼風浪來。
花兒和梨子雨中散步,新抓來的人仍有不服的,企圖向外跑,被抓了回來正被抽鞭子。走到失火的宮殿前看,倒是沒燒乾淨,只是燒了一角。但對於新帝登基來講,屬實是不吉利了。花兒前些日子與懈鷹目光相對想出這主意來,棋走險招,也不知賭的對不對。
目光一收,看到人群中的照夜,對她微微頷首,她想:來了。都來了。
霍琳琅終於查出一些眉目來,說是打理白棲嶺京城生意的女子從京城動身離開後不知去了哪裡,這麼一來,就好查了。那女子在京城赫赫有名,曾被關在三巷幾年,在那對吃人母子死後與其他人一併被放了出來。因著那女子本就是白棲嶺打燕琢城帶過去的,於是又回到了白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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