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英明,晚輩從來不說謊話。」葉言嘴瓢,順著那杆子就往上爬。
「……」沈故!就連他也不敢說自已從未說過一句謊話,這少年還真是年紀不大,臉皮倒是厚。
「嘻嘻。」葉言也被他看的臉發燒,只能用微笑來掩飾心中的尷尬。
看著笑的露出白牙的少年,沈故心中更加無語了。
「想必你也是在秘境中歷經頗多,所以才將自已弄的那麼……」好不容易委婉一次的沈故一時竟找不到詞形象。
「弄的什麼?」見他頓住,一副一言難盡的模樣,葉言奇怪的看著他。
沈故已經收起長劍,單手一揮便出現一面水鏡:「你自已看吧。」
葉言不明所以的看向水鏡,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葉言伸手摸了摸自已的臉,自挑破水泡後他便不再管它,倒是沒想到留了這許多紅印子,像是痘印一般,滿臉都是,加之他自已先前的傑作,的確…有些丑。
「先前經過一片霧林,那裡下的雨像火漿一樣,這些印子便是因此而留下的。」也不管男子有沒有詢問原因,葉言自顧自的說道。
「笨死了,連最簡單的用靈力護住自已都不會嗎?」忍了又忍,沈故還是忍不住毒舌,他就沒見過這麼笨的人。
「前輩,我才靈師境。」放下手,葉言一臉平靜的道出事實。
他是靈力有限,不是笨。
「所以你是為什麼想不開要來這秘境。」沈故非但沒有被他的話噎住,反而問出了致命一擊。
是啊!他為什麼要想不開來這月湖秘境,當然是不甘心唄!不甘心平庸,想要拿命去拼搏,去賭那一絲的可能。
當然,這些真實想法葉言並不會和一個不過見了兩次面的陌生人說。
「也許是我腦子當時進水了。」
沈故自然不會信這種說詞,但看著一臉認真的少年,他還是沒有說什麼反駁的話。
「既然誤會已解開,那便後會有期。」暫時解決掉這個大麻煩,葉言開始暗戳戳的趕人。
原本正打算離開的沈故聽到他這話倒是不急著離開了:「急什麼,我還沒有探索這石室。」明知這石室被妖藤所占據,成了少年先占的地盤,可他還是故意如此說道。
葉言雙手環抱於胸,就看著他在石室轉悠,沒有任何要阻攔的意思,反正丹方要得到傳承才能拿走,他急什麼。
沈故看著兩本書籍,而後眼角餘光又掃了眼毫無所動的少年,便知這裡面藏著蹊蹺,果然他伸出的手被一股力量所阻攔。
他毫無留戀的走向另一邊,打開了紙張,隨後將那本靈植大全揣進了自已兜里。
葉言看著他的行為臉色微變,雖然他不缺靈植大全這本書籍,可這石室中的明顯和外面有所不同,既然決定走煉丹的路子,他自然也想要這本更加全面的靈植大全。
「也算小有收穫,那便後會無期。」沈故朝少年揚了揚手中的書,眸中帶笑的離開了這石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