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盈盈看著他手中的瓷瓶,有些詫異:「你怎麼連這種藥都有……」
霍憑景打開瓷瓶,用手指從中挖了些,答她的話:「成婚前特意備的,想著用得上。」
趙盈盈哦了聲,她雖然害羞,可也不想難受。
只是囑咐道:「你輕一點噢。」
「嗯。」霍憑景應了句,將指腹上的藥塗再小盈盈上。
趙盈盈感受到絲絲涼意從下面傳來,這種感覺實在很詭異。
尤其是,霍憑景竟然還給她裡面也上藥,更詭異了。
她實在很難不緊張,便不自覺地夾緊了些。
霍憑景眸色微沉,抬眸看她:「盈盈,放鬆一點。」
趙盈盈嘀咕:「這怎麼可能放鬆啊……」
霍憑景嘆了聲,慢慢將手指抽|出來。出來時,他額角起了一層微微的汗。
霍憑景用帕子將手指擦乾淨,站起身,道:「好了,不過剛上了藥,還不能穿褻褲,會弄髒,盈盈先在這裡坐一會兒吧。」
趙盈盈噢了聲,將裙擺放下去,她有些不敢看霍憑景的臉。
她想到自己不久前吃過的西瓜,好多汁水。
……
她也像那西瓜一樣。
……
這還是在書房裡。
……
昨晚她也這麼誇張嗎?
……
她腦袋裡閃過許多念頭,一陣陣的羞赧。
待緩了緩,她又感覺到胸口一陣痛感浮現。
「霍憑景……」趙盈盈忽然開口,喚了他一聲。
霍憑景輕嗯了聲。
趙盈盈低頭,指了指自己胸口,道:「我覺得這裡也需要上點藥,你昨天也太用力了,這又不是真的麵團……」
其實那藥只用於塗那兒,並不能塗在胸口。但她這樣講,讓霍憑景很難說些什麼。
所以,他重複:「我看看。」
反正更羞恥的都看了,胸口總不可能比那裡更羞恥,趙盈盈只猶豫了片刻,便將衣襟扯落,露出大片的雪色,與點點紅梅。
那是他的罪證,證實他昨晚的確太過用力。
霍憑景只好認罪:「下次我會輕一些。」
那些雪色在他眼中流轉,逐漸化作了一片流動的水,像絲滑的牛奶,在他指間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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