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樁婚事漸漸近了,她不能就這樣嫁給蕭恆,不能。
趙婉妍的臉色實在難看,又大著肚子,趙茂山便讓她趕緊回去休息。趙婉妍沒有拒絕,福了福身,便告退了。
趙如萱也很快告退,趙茂山便跟他們一起去祠堂看梁氏,給梁氏上香。
梁氏的排位供在趙家祠堂,她的屍首葬在趙家祖墳。
趙盈盈和霍憑景在祠堂上過香後,又去了一趟梁氏的墓地,看了看她。趙盈盈與梁氏說了許多話,碎碎念地講起自己最近發生的許多事。
霍憑景也與梁氏說了幾句話:「母親放心,日後我會照顧好盈盈,不讓她再受一丁點委屈。」
從墓地回來後,已經是黃昏。
二人又與趙茂山一起用了晚膳,而後回到春山院。
趙盈盈沐浴過後,舒舒服服躺下,霍憑景很快也換了寢衣出來。
房中的燭火跳動了下,窗外蟬鳴聲噪。趙盈盈以為今夜也是像前兩夜一般,只要將自己的手借給霍憑景,但是她顯然想錯了。
霍憑景貼上來,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側,他含|住她的耳垂,吻漸漸地鋪滿她的肩頸,一路往下。
趙盈盈有些茫然地睜眼,霍憑景的吻便落在她柔軟的眼皮上。
「你不用藉手了麼?那我今日可以休息麼?」她還無知無覺地問。
回答她的是霍憑景的吻,從雪巒上撫過,融化雪頂的雪。雪頂的雪仿佛化作一汪清泉,慢慢地從另一處流淌而出。
霍憑景掐住她的腰,分開她的腿,讓她坐在自己身上。
趙盈盈從那龐然大物里明白了他的答案,「可是……」
「小盈盈說它已經好了。」
趙盈盈有些不敢看他眼睛,「你胡說,它說什麼你怎麼會知道?它分明說沒有。」
「可是小盈盈好主動,在打招呼。」
「沒有!」
她紅著臉反駁,霍憑景的吻已經再次落下,在她鼻尖,再到唇瓣,再入侵她的城池。
窗牖分明關著,卻不知哪裡來的風,吹拂著幔帳。幔帳早已經落下了,滿床的香氣,將他們二人包圍。被衾上有她的味道,枕頭上也有,就連幔帳落在他手腕上,也帶著她的味道。
正如他想像的一般,讓他熱血沸騰,難以自控。
霍憑景一次次地失控,趙盈盈也感覺到了,他比洞房那晚更兇猛。她只好在他身上留下更多的罪證,用她的指甲,以及牙齒。
趙盈盈柔媚的嗓音婉轉嚶|嚀,如同一曲悅耳的音符,撥動霍憑景的心弦,與他合奏著。
到最後,趙盈盈嗓子都啞掉,她疲憊地垂著眸子,想到那話本上描繪的。樂趣與大小似乎都是真的,就連暈過去,她也覺得像真的了。因為她好像就要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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