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霍憑景便去見了瑞陽王。
瑞陽王被關押著,一肚子火氣,他身份尊貴,何曾受過這樣的屈辱。
「來人,放本王出去!」瑞陽王猛地一踹門,沒料到還未踹到門,那扇門竟從外面打開,他一時重心不穩,身子踉蹌了下,栽倒在地。
他頓時覺得羞辱萬分,掙扎著起身,正要開口罵人,待看清來人後,一時愣住。
「你竟然沒死?!」瑞陽王看著安然無恙的霍憑景,表情有些難看。
瑞陽王原本以為自己勝券在握,雖說霍憑景的人將他關了起來,可霍憑景一死,他的人也只能是群龍無首,到時候自然還是他贏了。可他竟然沒死?!
霍憑景長眸微垂,聲音帶了些冰冷的笑意:「看來王爺很失望。」
瑞陽王轉過身,冷哼一聲。
霍憑景繼續道:「天花一病,最早在瑞陽王府中出現,是王爺故意為之。」
瑞陽王皺眉:「你在胡說什麼?」
霍憑景微微抬眸,唇角微扯,眸色卻如霜:「這是我為王爺安排的罪名,戕害社稷,禍及百姓,王爺該當問斬。從今日起,瑞陽王便是個死了的罪人。」
瑞陽王終於明白他的意思,朝他撲了過來,被朝北與朝南二人攔住,霍憑景往後退開兩步,看了眼投進房間裡的光線,道:「好好享受吧,你放心,你不會死。至少,不會死得太快。」
瑞陽王的事很快傳了開來,百姓們罵聲一片,瑞陽王府被抄家。
天氣愈發寒冷,房間裡燒了地龍,暖和得像春日,與外頭隔了季節。
「不成,你身上的傷還沒好全呢……」趙盈盈拒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