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要武才不會被饒進去。
孔思雅咬牙,只能看著兒子得意的出了家門。
與此同時在何家,許艷聽到女兒哭著講完昨天的事,陰沒著臉,「這件事不必再說,是你不對在先,這次只當是個教訓。」
「胡鬧,你沒事招惹朱家兒媳婦做什麼?還看不起人家是小地方出來的,我看人家比你們強,起碼沒有勢力眼。」
何老爺子氣的手裡拐杖用力敲地面,「這事朱家長輩不知道,若是知道,你讓我的老臉往哪裡放?」
「爺爺,我就是好奇,再說以前我也總從陽台過去,朱阿姨也沒有說過我。」
「以前是以前,這次的事能和以前相比嗎?你目的就不純。」
許艷為人清高,平日裡一直暗暗和孔思雅比較,可惜她出身不及孔思雅,在事業上孔思雅是醫院院長,她只是一個唱歌的。
再說男人,朱創雖然只是一個商人,可財富有多少是個秘密,誰也不知道,但生意能做到港城那邊,就知道有多厲害。
自己男人是個領導,但是和朱家一比起來,又弱勢下來。
孔思雅一口氣生五個兒子,她只有一個女兒,就憑這一點公公雖沒說過,可她也能感受到公公對她的不滿意。
女兒不爭氣,大學沒考上要復讀不說,整日裡追在朱家兒子後面跑,成了大院裡的笑話。
今天又惹事,讓朱家將老鼠丟到床上。
事情一件件在腦子裡過,許艷心情越發不好,「從今天起,你不許出去,直到開學,就在家裡學習。」
何老爺子贊同這一點,「聽你媽、的,在家裡好好複習,爭取明年考個好大學。」
何童原想讓家裡人出頭,事情說了不但被訓,還被禁了足。
許艷為人清高,女兒又蠢又笨,她也說不出別的話,只想著等丈夫回來讓丈夫管。
方家就不同了,方圓大晚上做手術回來,累的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結果就被女兒給嚇到,最後又被一床的耗子嚇到,第二天早上起來頭還疼著。
「到底怎麼回事?」
方圓可不相信耗子會多的跑床上去。
常雅心裡明白,嘴上也不會承認,「媽,我也不知道,老鼠怎麼都跑床上去了。」
「我問你,你又問我,我問誰?」
方圓頭疼,心情也不好。
方父放下報紙,「行了,一大早上吼什麼,有老鼠是多大的事,一會兒去買點藥回來。」
方母把熱好的牛奶放到桌上,「你爸說的對,不是幾隻老鼠,你和孩子吼什麼。」
方圓吃著早飯,心情不好道,「你們別幫她打馬虎眼,我長這麼大,也不見過老鼠跑床上的時候,誰知道她是不是招惹了朱家那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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