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曼道。
唐苗也站出來,「你這人怎麼這樣啊?剛剛說你的是我,季玲什麼也沒有說,你不高興衝著我來,和季玲沒關係。」
高靜委屈道,「我只是說說這事,沒有說季玲怎麼樣?也不知道你們剛剛在背後議論我。其實我知道你們都看不起我是農村出來的,又不會說話不讓人喜歡,所以在背後議論我時,我從來都沒有過怨言,是我自己不好。」
「你說這話什麼意思?我們在背後議論你什麼了?」
苗曼冷笑,「你別裝的自己怎麼無辜,平時悶聲不響,轉身就攀上姜箏,一邊裝老實一邊巴結別人,又當又立,裝什麼裝啊。」
高靜面無血色,雙唇微微顫抖,豆大的淚往下滴,楚楚可憐的樣子,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李佳看著不忍,「苗曼,算了。」
「為什麼要算了?又不是我們找麻煩的,她心情不好就衝著別人發火。」
回了李佳一句,苗曼看著高靜,「寢室里五個人,你怎麼不敢衝著別人去?不就是平季玲平日裡脾氣好嗎?季玲不和你計較,那是季玲有格局。」
「你說我,你不是也利用過季玲嗎?」
高靜咬咬唇反駁回去。
「對,我是利用過季玲,還被全學校恥笑我自不量力,是季玲不和我計較,去我家找到我,讓我能鼓起勇氣面對自己犯下的錯走出來。我感激季玲讓我成長,也感激她的大度還能接受我這樣的人成為她朋友。」
苗曼雙手掐腰,「我敢做敢當,你呢?季玲給過你香皂吧?為照顧你自尊心,季玲給寢室所有人都分了香皂,一塊香皂多少錢你心裡沒數嗎?她大哥要找人反饋用得著捨近求遠嗎?有點良心的人都發明白。」
「是她非要給我的,我也不需要她照顧我的感受。」
高靜反駁後,這時才再次看向季玲,「季玲,我沒有針對你。香皂的錢我會給你,我是家裡窮,可從小到大,我從未占過別人便宜。就因為家裡窮,我更避諱這些事情,怕人說我好小。」
自始至終,季玲都沒有開過口,如今見高靜又將矛頭對準她,苗曼已經站出來,她總不能真軟弱的由著別人護著。
「高靜,我是沒有留在這邊,放假那天,婆婆這邊有車去我老家那邊辦事,拜託對方捎我回去,當時走的很匆忙。當然,我沒有必要和你解釋這些,但是你說我說謊了,不管怎麼說,確實是我說的和做的沒有對上。那這一點是我的錯。」
季玲語氣平靜,也沒有帶著偏見,條理分明評論眼前的情況,「你突然對我發難,我想是因為你覺得我們在背後嘲笑你。放假期間你出了什麼事我們不清楚,也設身處地的不能體會你的感受,背後討論你,確實是我們不對,我和你道歉。」
「但是你說我婆家看不起我的事,也要和我道歉。我婆婆很疼我,確切的說上到奶奶爺爺,下到小叔子,都把我捧在手裡,你說我我不計較,但是你說他們的話,在抹黑他們的名聲。」
「憑什麼和她道歉?」
苗曼聽了火大。
季玲沒有因為苗曼的插嘴,而停下來,「不過正如苗曼說的,我說了,做不做是我的事,是不是撒謊也不應該要和你解釋報備,咱們只是同學,說親近點是一個寢室的,但是平日裡接觸的真不多。」
「至於香皂,如果因為這事而觸碰到你的底線,你給錢我收,我也不想給別人造成心裡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