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母送了人回來,整個人還像失了魂似的,「乖乖,和我年歲差不多,看著比我最少年輕十歲,家裡有錢就是好,看看保養的。」
池方萍靠著床頭坐著,臉看著窗外,滿臉心事。
池母走到床邊坐下,「池家人也不錯,這次很照顧咱們家。」
池方萍收回目光,扭頭看著池母,「我一直很感激朱衛東。」
「那就好。」
池母拍拍女兒的手。
昨天池家兄弟幾個說的話,池母是生氣,她想了一晚也覺得人家擔心的沒有錯,她那個妹妹省心鬧騰出這麼多事。
朱衛東只是同學同事,兩人就是以前有什麼,現在也都各自有了家庭,男女有別,按理說該避嫌。
說來說去,朱衛東做的可以了。
人不能太貪心。
朱家這邊將事情輕鬆處理,電報一大早朱創也發走了,遠在西南的季玲,在朱衛東走的那天,就發現了一件怪事。
招待所老闆過來收拾屋子,看到屋子裡的花還在問她,「這可是在山裡頭才能採到,看著挺新鮮的,你在哪弄的?」
季玲狐疑的看著他,確實老闆不是在開玩笑,「下午不是你們送過來的嗎?」
這回換成老闆愣住了,「我們?」
「我從外面回來時,屋子裡就有這束花,不是你們送來的?」
老闆搖頭,「下午我和我婆娘在後面院菜子種菜,哪有空上山。」
季玲聽出事情不對,老闆怕嚇到她,找著理由,「那可能是我家孩子弄的吧,回頭我問問。」
「行。」
招待所老闆走了,季玲盯著桌子上的野花發呆,叩叩的敲門聲響起,她以為是招待所老闆,喊了一聲請進,眼睛仍舊盯著桌上的野花。
「季玲?」
季玲回頭看著常雅,「你來找我?」
「衛東哥送方萍姐回首都,王處長不放心你一個人,讓我過來陪你。」
季玲眸子動了一下,「你剛過來?」
「是啊,怎麼走?」
常雅走進屋,來到桌旁,看到桌上的花咦了一聲,「這花好看。」
她低下身子還聞了聞,「挺香的。」
聞了一下,她站起身子,「季玲,小宋在外面等著,我知道你不喜歡看到我,我現在跟著小宋回去,然後告訴王處長你自己可以。」
季玲用鼻音嗯了一聲,她眸子微垂,目光落在了常雅的鞋上,然後起身,「我送你出去吧。」
常雅道,「不用。」
「走吧,我親自和小宋也說一句,不然王處長不放心。」
季玲隨手將桌上的野花從花瓶里拿出來。
「你拿它幹什麼?」
常雅已經邁出一步,又退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