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溶呆住了,原本就憔悴無光的臉,一點血色也沒有,滿是委屈的看著朱創。
朱創淡淡的看著她,沒有憐憫更沒有心疼。
任溶面白如紙,她低下頭,手緊握著被子。
「任溶,當初照顧你,是受志剛之託付,並不是我對你有什麼想法,況且你和思雅是好朋友,她一直很擔心你,這些年為了信守與你的承諾,你在哪裡又如何,我一直也沒有告訴她,直到宋伊伊來到家裡。」
「朱創,我沒有,我只是想看看你,伊伊那孩子知道我病了,她只是想孝順我,我會去說她,你放心,伊伊不是沒有良心的孩子,她只是誤會了,我會和她解釋。」
任溶說著就要下床,只是因為身體太弱,試了兩次都沒有抬動自己的腿。
「你不用下來。」
一道女子的聲音響起。
任溶愣住,抬頭,看到突然出現的人,慌亂的不知所措。
孔思雅對她笑了笑,「任溶,你不用害怕,也不用多想,是朱創見我誤會他,想挑開我心裡的胞包,我是不想來的,可是想了想自己的男人要自己守,他要證明給我看,我總不能連機會都不給他。」
任溶緊咬下唇,雙唇微微顫抖。
「你還病著,我們就不多打擾了。」
孔思雅說到這,突然停住,「對了,你還沒有見過我兒媳婦吧,正好今天他們一起過來了,你也可以看看。」
說著,孔思雅對身後喊了一句小玲,任溶就看到一個小姑娘走了過來,人長的嬌小又柔美。
「您好。」
季玲並沒有尷尬,落落大方的問好。
任溶身材已經微微顫抖起來,她喜歡上別人的丈夫,如今對方帶著妻子過來,甚至連家裡的晚輩都帶出來了。
和把她的衣服剝光,在大廳廣眾之下看沒有區別。
「好了,家裡還有嬰兒,就先回去了,你也好好休息。」
孔思雅點點頭,帶著人走了。
一直到出了醫院,孔思雅才回身對丈夫道,「任溶這樣的人,我並不屑去與她多說什麼,今天我這樣做,只是讓孩子們明白一個道理。」
然後,扭頭看向一旁的兒子,「夫妻之間,最忌諱的就是有這種誤會,不要因為男女之間的關係,讓彼此心裡有隔閡。」
她一直知道兒子做的事,也讓兒媳婦與他冷戰。
兒子很笨,還不如丈夫,在感情方面,被人算計也不知道。
「媽,我知道了。」
朱衛東回道。
孔思雅滿意了,這才拉著季玲走了。
婆媳婦人走在前面,「男人心大,有時做的事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對女人傷害有多大,如果男人不懂,那就教會他們懂。」
季玲心裡暖暖的,「媽,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