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要想辦法,向著沈柚煙,奔他而去。
不知道他的想法,沈柚煙握著那枚竹簡,很快就接受了謝懷風的選擇。
現在情況, 不放他們自己的人去調查也不行了。
而且這次事情他們也有優勢。
若是換個時間,他們還不一定能說服樂游將涿光的人放進來, 可這次,受到襲擊的是沈柚煙, 是涿光弟子, 現在樂游又將兇手放走, 無論如何, 他們也不能拒絕涿光這邊的要求。
心裡有了計量,沈柚煙將這枚竹簡收起來, 打算等會鬧起來找個合適的機會就開始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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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府這邊,死了兩個人,溫杭和幾個靈淵塔的修士徹底啞巴了下來,一時間不知道明天該如何和外界交代,正在愁眉不展之時,外面有侍衛進來通報,說是清虛子過來查看他們調查的進展。
怎麼偏偏這個時候過來。
溫杭心裡暗罵一句,面上卻堆滿笑容:「快,請前輩進來。」
「不用,老夫自己來了。」清虛子甩著衣袖入內,目光現在室內看了一眼,然後問道,「那兩人呢?」
溫杭猶豫了一下,和兩個靈淵塔修士對視了一眼,這才低眉順眼說道:「他們嘴比較硬,弟子打算用些手段對他們,壓到審訊牢了。」
「是嗎?」清虛子冷哼一聲,「押他們的人可是它?」
說罷,清虛子直接將那傀儡甩了出來。金屬做的傀儡在地面上「咔嚓」一聲,擺成扭曲的姿勢,莫名嚇了溫杭一跳。
等看清楚裡面是什麼東西,他面色一變,繼而追問:「不知前輩此舉是何意思?」
清虛子自打入內就一直觀察他們的表情,也注意到了溫杭神色的變化,不答反問:「你認識這傀儡?」
溫杭笑著說道:「前輩哪裡話,這不就是傀儡,看這手法,有點像是晏大師的手筆,沒想到晏大師失蹤這麼久,還能見到他的傀儡,莫非是前輩遇到了失蹤的晏大師?」
清虛子冷笑一聲,見他這個時候還在找藉口,內心失望不已:「你可知這傀儡是從你城主府跑出來的?」
他目光死死地盯著溫杭,不放過他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我一直在城主府外盯著,擔心有人來要那兩人性命,便見你那城主府內走出這麼一人,我抓住一看,卻是一個傀儡。從你這裡跑出來,你卻問我是否認識?溫杭,你是什麼意思?」
溫杭面色變了又變,就在清虛子疑惑他要說什麼的時候,卻見這位本來就已經有大乘大圓滿的修士忽然跪在他的面前,涕泗橫流:「前輩,弟子知道自己做了錯事,可是我也是沒辦法啊!」
他抓住清虛子的袖子,哪還有什麼一城之主的威嚴,哭得肝腸寸斷。
「兩人之事鬧得沸沸揚揚,如今外界都在等我們和靈淵塔的道友給一個答案,可是弟子在暗,敵人在明,我們今日已經嚴加死守,可是那人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讓此地陷入黑暗,等到再睜開眼睛,兩人身上的鎖鏈已經消失,他們身上的咒起了效果,已然化為了血水,如此情況,弟子也無法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