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不知道他為什麼問這麼一句,瘋狂點頭。
「怎麼可能,這裡無論是位置還是陣法,都極其保密,若只是一無是處,你們能被選進來?」沈柚煙可還記得那些死士,每個殺死他的人若是失敗,都會自殺處置。
要殺他的人和這裡的人明顯是一夥的,在這種地方會留下兩個明顯是漏洞的傢伙?
沈柚煙笑著說道:「我勸你最好老實交代,不然可就不是單純詢問那麼簡單了。」
守衛沒想到他比關然還要難纏,明明是笑著的,說的話卻暗藏鋒芒。
「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而且涿光山這樣的名門正派,總不會做出嚴刑拷打的事情吧。」
「不,會比這還要嚴酷哦,再說了,這裡被防守得嚴密,若是消失了兩個人也沒有什麼,還是說,你覺得他們會將此事說出去?」沈柚煙將他的腦袋偏向那些被關押的靈師,也讓他們能夠看到,那些靈師恨不得將他們千刀萬剮的眼神。
逐漸地,這些恨意好像具現化一般,落在他們身上,讓他們如刀割一般難受。
甚至無需沈柚煙多言,在如此多憤恨的視線下,這兩人已經自己腦補出了會遇到什麼樣的報復。
望著手中悄悄點燃的香,沈柚煙看向兩人。
還是上次用過的那種香,借著這些靈師恨意帶來的壓迫感,這兩人果然受了影響。
脫掉了偽裝,兩人的表情逐漸多了一些沒有生機的麻木感,就連目光都有些呆滯。
這倒是和沈柚煙想像中有些不一樣。
不過這香起作用的時間不長,沈柚煙當即詢問起來:「被關押的人是誰?」
「不清楚,只知道是個修為很高的靈師,但凡泄露他秘密的人,都會死。」
「怎麼去關押他的區域……」
「他被關在……」話語還未說完,這人身上便開始崩裂出一道道血線,沈柚煙當即打斷他的對話。眼看那的血線一點一點癒合,他表情嚴肅起來。
看起來這群人和那些死士也沒有區別。
說著靈師是消耗品,可這群人其實也和消耗品沒有區別。
那群靈師也沒想到會有這一幕,嚇得後退了一些,看向沈柚煙他們的目光都有些驚疑不定。
他們不知道這群人被施加了術法,但凡泄露秘密都會死,只以為是沈柚煙真的用了什麼嚴酷的審訊手段。
只是這模樣太可怖,讓他們在痛快之餘,又有些懷疑起沈柚煙等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