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就不腦子一衝動把之前那些話說出來了,現在回想起來都有些緊張,他當時怎麼敢的。
而且謝懷風可不可以不要看他了。
忍了忍,沈柚煙還是沒忍住說道;「好好走,不要老是看我。」
「好。」謝懷風答應得很快,可那寵溺的笑意卻完全掩蓋不住。
沈柚煙耳朵忍不住一紅,假裝自己什麼都沒有聽到。
幾人還在探索那周圍的通道。關然奇怪說道:「那幾個人死了,怎麼到現在還沒有人出來?」
不止沒人出來,這裡還很安靜,仿佛除了那些佝僂修士再沒有別人。
這奇怪的情況更讓人警惕。
「按理來說,那些人如果是埋伏我們,不可能到現在都沒有對策的。」沈柚煙奇怪。要麼是背後的人篤定了他們出不來。
要麼是這裡其實有比那些佝僂修士更危險的傢伙,讓那些人放心地的不再過來。
在探索了五六個區域以後,眾人終於來到了一個地下石室。
讓人驚訝的是,面前這個石室房門什麼限制都沒有。明明到達這個石室前還有不少陣法,可是石室上的防守還不如外面關押那些靈師的地方。
難道裡面就是背後之人所在的位置?
眾人對視一眼,最後由關然推開了面前石室的大門。
伴隨著「轟」的一聲,石室大門被推開,眾人看清楚裡面的景象,俱是一怔。
沒有什麼危險,也沒有什麼背後之人,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個身上捆著枷鎖,行銷骨瘦的男人。
他的身上布滿了符文,周圍是各種陣法,而在他所坐浮台下方,是翻湧的黑氣。
他就坐在中間,閉著眼睛,若非微微起伏的胸膛,怕是以為沒有了聲息。
關然卻嘴唇顫抖,上前兩步,顫聲說道:「秦霄?」
這個名字像是一個開關,男人眼睛睜開,望著面前一行人,似乎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阿然?」喃喃念出這個名字,秦霄似是不相信一般,呢喃道,「我又進入幻覺了?」
伴侶重逢的場面總是伴隨著千言萬語的,眼看著關然激動地就衝過去,沈柚煙連忙拉住她,同秦霄說道:「秦霄前輩的,這不是你的幻覺,我們確實是過來找你的,而你面前的也確實是關執事。」
「執事?」秦霄似是沒想到這個詞會和關然有關係,不過他聽明白了沈柚煙的話。
他們一行人確實是真的,不是他的幻覺。
目光重新恢復清明,眷戀的目光落在關然身上許多,他才仔細地望著面前一行人:「你們是怎麼來到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