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棠托起下巴,眼神迷離,「碟中諜?」
溫清蕪瞧見她這幅神情,就知道她沒聽懂,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虞晚棠眼神閃躲,「我……我聽懂了,那孟松源呢?」
「那份合同,我已經撕毀了,所以無效,以及孟松源不敢報警。」那個包間的監控已經被溫清蕪拿到了,如果報警,恐怕對孟松源更加不利,更何況,孟松源不想得罪溫家。
聞聲,虞晚棠提起的那顆心放鬆了下來,她把袋子裡的衣服拿出來,竟然是一整套的黑西裝,她虞晚棠對天發誓,除了冬天,從來沒有穿過長褲。
溫清蕪的老古板作風還真是一成不變。
虞晚棠翻開另一個袋子,這個袋子裝的是成套的內衣內褲,這一整套的內衣內褲都是蕾絲款,虞晚棠微微勾起嘴角,溫清蕪不是老古板,而是悶騷,鐵鐵的悶騷。
虞晚棠的手指輕輕一扯,原來繫緊的帶子鬆散開來,睡袍滑落在手肘處,露出圓潤白皙的肩頭,和玲瓏有致的曲線,虞晚棠一抬眼,就見溫清蕪飛快地躲進衛生間,她眨了眨眼睛,眼底掠過一絲疑惑。
明明小時候還一起洗過澡,怎麼長大了反而要避嫌呢?
虞晚棠穿上內衣,摸了摸胸口,真的是剛剛好,她雖然喜歡露腿,但並不是一個喜歡露胸的人,所以一般人還真的分辨不出她的尺寸,溫清蕪當真是火眼金睛。
溫清蕪靠在牆上,闔上眼睛,遮住瞳孔里濃重的欲望,骨節分明的手指深深地嵌入掌心,提醒自己的心,也是在讓大腦恢復理智。
從衛生間走出,溫清蕪已然一副淡漠的神情,虞晚棠穿上了她送的妥帖的睡衣,躺在軟綿綿的床上,似乎已然陷入沉睡當中,當察覺到溫清蕪的動靜,虞晚棠睜開清澈明亮的眼睛,她側過頭,深深地望著溫清蕪,「清蕪姐姐,我想聽故事。」
「你還是小朋友嗎?還想聽故事?」溫清蕪問她。
「虞晚棠不是小朋友,但虞晚棠是公主,公主睡覺可是要別人哄著的。」虞晚棠輕輕呢喃,聲音如蜜糖般甜膩,略帶一絲慵懶和撒嬌。
溫清蕪實在是抵抗不了虞晚棠的撒嬌,她坐在虞晚棠床邊,給她講了一個她幼時看過的童話故事。
「為什麼公主要嫁給王子,而不能嫁給騎士。」聽溫清蕪講完整個故事,虞晚棠的心頭升起疑惑。
「因為騎士是女騎士。」溫清蕪望著虞晚棠的眼眸黑漆漆的,辨不清情緒。
「哦,原來是這樣,確實不能在一起。」虞晚棠隨意地回答。
溫清蕪心頭一涼,她掙開虞晚棠握緊她的手,眼眸深處掠過一抹不易察覺的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