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然蜷縮在沙發一角,驚慌失措無處躲。
“傅成淵……傅哥,我求你了,你別逼我好不好?”他屈起膝蓋抱住自己,慘兮兮地哭紅了眼,“求求你,放過我吧。”
淡漠地瞥了一眼白亦然,傅成淵將他悽慘痛哭的模樣盡收眼底。
然而他並未有絲毫憐憫,想要立刻將人壓倒攻占的心情,更加激情澎湃了。
白亦然吃硬不吃軟,得給他點厲害瞧瞧,他才會懂得害怕。
而恐懼會讓他變得像綿羊一樣溫順柔軟,正如他們倆初次相遇那時,白亦然光是看他一眼就忍不住瑟瑟發抖。
那可愛的讓人想狠狠欺負的模樣,傅成淵至今記憶猶新。
假如恐懼能讓你變得乖順,能把你留在我身邊,那我寧願你一輩子害怕我,把我當成一個不通人情的怪物。
這都是你的錯,白亦然。為什麼你最終選擇了陸震……為什麼陪在你身邊的人不能是我?
你不會幸福的。你絕對,不能感受到幸福。
利用旁人的恐懼心理,獲得居高臨下的愉悅感,原是傅成淵最討厭的事情。
惡俗的嫉妒心,讓他喪失了理智。
掏出隨身攜帶的一把外觀精緻的匕首,傅成淵拔出刀鞘,鋒利的刀刃展露出銀光。
“兩個月前聽說你突然失蹤了,陸震那邊也在著急尋找,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麼?打聽到你的消息後,我立刻來到了洛城。”
其實傅成淵的第一反應是去白家要人,他猜測是陸震又不知抽什麼風,把白亦然軟禁起來了。
但在前往白家的半路上,他遇到了兩次意外襲擊。
他的右小臂被刀割傷了,雖說傷口很淺,但傅成淵當即就明白過來,這兩次偷襲肯定是陸震在背後搞鬼。
A市是陸震的地盤,想調查到他的出行信息簡直是易如反掌。
他打架再厲害,孤身一人也是暗箭難防。為此,傅成淵只好耐著性子等到這周六、。
陸震兄長的大喜之日,他不請自來,十分巧合地抓到了落單的白亦然。
“看到你完好無損,我很高興。可你皮膚上的那些骯髒痕跡,瞧著真礙眼。”
反正白亦然對他的印象已是糟糕透頂,名聲再爛又能爛到哪兒去?
傅成淵決定破罐子破摔。
他笑著逼近蜷縮在沙發上顫抖的少年,猩紅的眼眸滿是罪惡的貪念,“寶貝,既然你身上其他男人的痕跡無法去除,乾脆整塊肉都割掉吧?”
……
婚禮進行時,新郎新娘宣讀誓詞。周易寒和陸震沒有坐在貴賓席,而是站在一旁冷眼觀望。
“然然在哪兒?”周易寒沒多少耐性,直奔主題,“宴會外頭都是我安排的人,想安然無恙地離開洛城,你得把白亦然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