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怨又是指的什麼?
傅文珠慌了心跳,自知來者不善,凝眉問道,“你是誰?”
“不用緊張,等見到面了自然就能知道我是誰。”
周易寒抬腳,躺在地上的傅荊鬆了口氣,接著周易寒蹲下身來,把手機靠近傅荊的臉。
他刻意壓低聲音,輕笑著威脅,“說話,讓你姐親自來救你。”
“……姐,我是阿荊。”起初傅荊順從地喊了一聲,有氣無力。
傅文珠面色大變,焦急地詢問著他的狀況和地點,還叫他千萬不要魯莽。
擔心連累親姐姐,傅荊危急關頭成了悶葫蘆,一個字也不願意講。
他撐著手臂緩慢坐直身體,周易寒以為他要醞釀一下說辭,很有耐性地舉起手機等了他一會兒。
然而傅荊接下來的舉動,屬實是死到臨頭不知好歹,將周易寒惹惱了。
只見傅荊咬緊牙關,揚起手拍掉周易寒的手機,整個人張牙舞爪地撲上去勒住周易寒的脖頸。
嘴裡大罵,“狗娘養的,想利用我害死我姐,你做夢!想玩是嗎,老子不怕跟你們一起死!”
旁邊的下屬們驚慌失措地上前拉架,“少爺!”
被壓倒的周易寒及時抓住傅荊的衣領,伸長的胳膊恰好摸到屏幕被摔碎一角的手機。
手心傾斜,周易寒對準傅荊的額頭,狠狠地用手機斜角砸了上去。
機身零件損毀,黑了屏,通話被迫中止。
“傅荊!”消息突然中斷,傅文珠急得拍桌子起身。
劇烈的疼痛讓傅荊有點懵,還沒反應過來,他就被人按住後背制服,重新跪在了地上。
周易寒拒絕下屬的攙扶,摸著喉結咳嗽了一聲,興奮地咧著嘴笑站了起來。
“哈啊,本來要針對的只是你姐,打算給你吃點苦頭就算了的。可你這麼不識抬舉,我都不好意思饒過你了。”
脖頸上留下了勒痕,周易寒萬分不爽。
走到酒桌前抄起一瓶紅酒反著拿,周易寒眸光一暗,“把他右手按到桌子上。”
酒瓶快要砸爛傅荊的手時,包間的門被推開。
陸震本該兩個小時前到,不知是何原因來遲,他一看面前混戰的場景,以及傅荊那隻將要變成殘廢的手,出言阻止。
“易寒,留著他還有用。”
就當是給陸震一個面子,周易寒把酒瓶擺正了擱置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