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屈克慢悠悠的站起身,進入旁邊開放式的廚房,倒了一杯牛奶給嘉蘭。
「一會基斯杜化·路蘭會過來,你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去換一身體面點的衣服。」他認為穿著晨跑見客是一件非常不禮貌的事情。
嘉蘭聳了聳肩膀,接過牛奶喝了一口,坐下來說道:「你是和他有約的人,我並不打算見客,難道你要求我在自己家裡還要穿著體面嗎?我只想舒服一點,也許一會我會補個覺,希望不會有人在那個時候打擾我。」
派屈克絲毫不同情嘉蘭,冷笑一聲:「這是你放縱的代價。」
嘉蘭可不接受這個說法,她輕輕哼了一聲:「我只是稍微多喝了一點。」她的大拇指和食指捏合在一起,比了比,她可不覺得自己是在自我放縱,比起好萊塢很多真正放縱自己的傢伙,她已經可以說是潔身自好的典範了。
「只是一點?」派屈克挑眉看過去,唇邊浮現一抹嘲弄的笑:「事實上,如果我沒有拿走你的酒杯,你昨天晚上絕對會被記者拍到失態的照片,今天一早的版面上也許會出現你因為萊昂納多導致醉酒失態這樣的新聞。」
「那只是你的假設,我酒品一向很好。」嘉蘭毫不客氣的翻了一個白眼,然後糾正派屈克的說法:「還有,你不是拿走我的酒杯,你是從我的手上奪走了酒杯,別以為我稍微喝多了一點就會忘記你不禮貌的行為。」
派屈克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做作的假笑:「所以需要我因為昨天不禮貌的行為向你道歉嗎?」
嘉蘭唇角輕輕翹了翹,下巴微微一抬:「如果你要這樣做,我會說我原諒你的失禮。」
派屈克眼底隱約浮現一抹笑意,雙眼仿佛也因為這隱晦的笑意變得璀璨,他舉起雙手,作出一個投降的姿勢,用低沉的嗓音說:「好吧!我確實不應該奪走你的酒杯,我為我昨天的失禮向你道歉,這確實很不紳士。」
嘉蘭狐疑看著派屈克,雖然她沒有從這話里聽出多少誠意來,不過看在他肯低頭的份上,她還是會大度的原諒他不紳士的行為。
「看在上帝的面上,我選擇原諒你。」嘉蘭雙眼閃亮,笑容得意,顯然派屈克的示弱還是讓她非常高興,這是一件可以取悅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