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意找的油畫大師,畫了一幅他和溫自傾的合照,這是他們為數不多一張照片,他發現溫自傾似乎很喜歡這張照片,經常看著這張照片一個人發呆。
所以準備生日禮物的時候,他一下子便想到了這個,然後托人聯繫到了這個厲害的畫師。
女畫師幫裝好油畫的時候,順便閒聊了幾句,「這是送給別人的禮物嗎?照片上的另一個人?」
陸景融點了點頭,眼帶笑意,「嗯,是的。」
女畫師將裝好的油畫遞給他,見他小心翼翼地接過,忍不住掩著唇笑道:「看樣子這個人對你很重要呀。」
陸景融珍重地點了點頭,「很重要,他是我的先生,這是我準備的一周年紀念日的禮物。」
女畫師自然是恭喜他們一周年紀念日快樂。
陸景融嘴角輕揚,道了聲謝謝。
除了油畫,陸景融還給溫自傾準備了生日禮物,是一個平安符,他昨天來回跑了一千多公里,開了十四個小時的車,親自去龍華山求的。
在他的心裡,沒有什麼比溫自傾的平安更重要了。
前段時間,溫自傾住院他不是不知道。
溫致仕根本沒有按照溫自傾的吩咐,騙他說溫自傾出國旅遊了,而是直接了當地告訴他溫自傾是住院了。
知道溫自傾住院,陸景融當即就要放下手中的工作趕過去,結果卻被溫致仕攔住了。
「你去幹什麼?他為什麼住院你不是最清楚嗎?」溫致仕冷漠地責問道。
陸景融當時聞言,怔在了原地。
「不是你逞能非要帶他出去住,又照顧不好他,他會瘦成這樣子,抵抗力下降到住院?陸景融,我是真的給過你機會啊!」
溫致仕的每一句詰問,陸景融都啞口無言。
良久,他才說出一句:「對不起,是我沒照顧好傾傾。」
「跟我道歉有什麼用,在醫院裡受苦的是溫自傾!」溫致仕冷漠地低吼道:「況且你又憑什麼叫他傾傾?因為是他徒有虛名的一個老公?」
陸景融十指無聲地收緊,「我去醫院照顧他。」
「很不用。」溫致仕嗤笑一聲道:「陸景融,我們要不要打一個賭?」
「賭什麼?」陸景融沙啞地問。
「溫自傾住院的這段時間,非必要,你不要給他打一個電話發一個消息,我們來看看我養的溫自傾是怎麼樣的。」
陸景融良久應了一聲好。
這個賭約的結果便是陸景融輸的一塌糊塗,沒有他的溫自傾被養的很好,很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