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許久不見的朋友,想念也是正常的。
「因為是你,所以才想見。」
陸景融眼中帶著化不開的深情,依舊直球,再一次讓溫自傾自圓其說的言論坍塌。
溫自傾不自在地抓了抓耳朵,「呃,其實也不必這麼說,我們雖然是朋友,但是——」
也不用這麼曖昧吧……
「傾傾,今晚的夜色很美。」陸景融溫聲打斷了他的話語,扭頭看向了外面的夜色。
溫自傾聞聲也看了過去,他剛才便注意到了,今天的夜色確實很美。
彎月如鉤,靜靜地掛在蒼穹之上,繁星點點,如同一閃一閃的寶石,為黑色的天幕綴滿了光彩。
酒店流光溢彩的水晶燈下,長身玉立的兩個人並肩站在一起,溫自傾還披著陸景融的大衣,他們仰頭一起看著窗外的風景。
這一刻,溫自傾想的是世界的美,他何其有幸,能夠在感受一次。
而陸景融卻是視線又將挪回了溫自傾的身上,他眼中只有溫自傾,他看到的是溫自傾的美。
沈牧航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副畫面,他眯了眯眼睛,只覺得溫自傾身上的大衣無比的眼熟。
喝了點酒,腦子都變好使了,這大衣跟當初溫自傾在a國生日,籬笆牆外的神秘男子身上的一摸一樣。
然後他看著溫自傾將大衣脫下,還給了一旁的陸景融。
陸景融將窗戶關上後,才穿上衣服。
嘿!你還真別說!這個中青集團的陸總穿上這個黑色的大衣,跟當初溫溫生日他在籬笆牆那裡看到的人簡直一樣!
正當沈牧航琢磨著怎麼就能那麼像的時候,他看到溫自傾揉了揉眼,眼中好像進了什麼東西,被迷住了。
然後便見陸景融一隻手抬起溫自傾的頭,撐開後者的眼睛,動作輕柔地吹了吹。
這一幕,瞬間讓沈牧航的酒醒了大半!
臥槽,眼前這個真是那天籬笆外的神秘男人,看著陸景融這架勢,絕對也是對溫溫有意思的啊!
他就說溫致仕不會組沒意義的局,他們仨肯定有什麼共性!這共性原來是在這兒!
好傢夥,合著他跟那小黃毛在那裡拼了半天的酒,最後卻是讓這小伙子漁翁得利啊!
一開始沒坐到溫溫身邊還裝高興,媽的,這人城府極深!
「幹什麼呢,倆人半天沒回來,以為你被陸總拐走了呢。」沈牧航強勢插.入,拐彎抹角地罵著陸景融,「沒聽說中青集團還有拐賣人口挖牆腳的業務啊,陸總怎麼練就得爐火純青呢?」
陸景融被擠開了也不惱,沈牧航那一長串子的話他也不在意,只關心地指了指溫自傾的眼睛,「他的睫毛掉眼睛裡了,你幫他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