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不猜!」顧青松直接掀桌。
「是在傾傾家。」陸景融好似沒聽見一張,翹著嘴臉,笑道。
「嗯?怎麼回事?兄弟展開說說。」顧青松聞又來了勁,「我就說嘛,你得支棱起來!果然沒丟我的臉,一聲不響地殺人家家裡了!」
說著說著顧青松又覺得不對了,「等一下,你都在他家了,這個時候不應該在床上展現你的雄風嗎?怎麼還有功夫給我發消息?你不會讓你的傾傾在一邊等著的吧!」
「傾傾?他在臥室。」陸景融回復道。
「那你呢?」顧青松問道。
「我在客房。」陸景融開始將晚上和傾傾一起的經歷。
顧青松無了個大語,「好傢夥,搞了半天,兩個競爭對手都在傾傾家住著呢,你在這兒得意個啥?」
「我不一樣。」陸景融重申道。
「你哪兒不一樣了?」
「我跟傾傾離得更遠,能夠住進來的每一步都走的很艱難。」陸景融無比認真道。
顧青松:「……」
聽明白了,起跑線落後人一截唄。
所以你是為此感到驕傲還是咋?
第55章
也許是高興過頭了, 第二天起來,陸景融感覺自己頭懵懵的。
他半夜的時候,睡著睡著特別冷, 他將屋內溫度調高了好多度,才勉強好一點。
以為睡一覺醒來, 會好很多,結果不成想開始渾身酸疼了,他摸了一下額頭, 發覺溫度有點滾燙。
可能是昨天那會在隧道里受涼導致的。
陸景融感受了一下身上的酸疼, 忍不住皺了皺眉。
怎麼能這個時候發燒呢?不會給傾傾留下一個他身體不行的印象吧?
陸景融眉頭緊鎖,轉身去到浴室,用涼水洗了好幾把臉,他對著鏡子看了看,確定臉色沒有剛才那麼紅了, 才勉強出了客房的門。
也許是上天給的緣分。
開門的一瞬間,陸景融還在想傾傾起來了嗎?然後打開門, 便遇到同樣剛剛出來的溫自傾。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恰好灑了進來,映在溫自傾柔軟的發上,襯得他眉眼精緻,溫潤如玉。
陸景融黑曜石一般的眼中染上不自覺地笑,他像是被這縷陽光照到了眼,眯了眯, 將人看得更輕。
一如之前在一起的每個清晨, 他都會早早醒來,什麼也不做, 單單用眼睛描摹著傾傾恬淡柔和的睡顏。
就只是這樣,他的心中便是說不出的滿足與幸福。
和傾傾同床共枕的每一個早上, 他都無比的小心謹慎,生怕吵醒了傾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