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在那裡等你…」
宿景然奔向不遠處對他張開雙手的商伶義,熟悉的氣息相互碰撞,仿佛這才是兩人身上原有的氣味。
「商伶義你快去救救他!」他急沖沖的拉著商伶義的袖子。
商伶義吻了吻他的額頭,「放心,他會沒事的,我們先回家。」
「商伶義…」他相信男人說的話,但卻還是不放心小寶的安危。
車上,明明才一個晚上外加兩個白天沒見,商伶義就覺得宿景然瘦了很多,當他看見臉上那道不大的疤痕時,兩個眉毛都快擠成一座山了。
「我沒事,這個疤也不會留下太久,小寶給我的祛疤膏很好使。」宿景然抬手輕輕的想要撫平他的眉毛。
到家以後,商伶義看著宿景然吃完飯洗漱好,睡熟後才離開臥室。
他的手機放在茶几上一直在振動。
「宿總有什麼急事非得現在打來?」
宿裴冷笑了一聲,「呵呵,商總還真是好閒情雅致啊,人接回來以後就徹底放心了?」
「商伶義我告訴你吧,其實宿景然接近你只是為了利用你來和我爭奪家產,爭奪這個不屬於他的位置,他一點都不喜歡你,你只不過就是他上位的一個工具而已,別真把自己當一回事了。」
「不信你就看著吧,看著他是不是我說的這種人,他是一個薄情的人,他只愛他自己!除了他自己他誰都不愛!你這個工具就不要笑的那麼開心了。」
宿裴可能是被氣瘋了,說的話有些前言不搭後語,還有些瘋癲。
商伶義並沒有計較他說的話,宿裴說的話他也沒往心裡去多少,因為對於商伶義來說,別說他是宿景然上位的一個工具,就算是他的寵物狗,商伶義都不會在意什麼。
「我說宿總,您不用在我這裡挑撥離間。」
「您別說我只是他上位用來的工具,就算我是一隻狗,被他溜著也無所謂。」
宿裴有些分不清他說這句話的真實意思是什麼,因為他覺得商伶義說的是真的,但是又因為他話裡帶的笑容又覺得都是商伶義為了緩和氣氛開的玩笑。
「我說的都是真的,信不信都無所謂。」說完這句話,宿裴就扔掉了手機掛斷了通話。
商伶義百無聊賴的靠坐在了椅子上一會沒有說話也沒有用,好像是在發呆。
等小劉助理把剛才商伶義吩咐自己買的白色玫瑰抱過來以後,他人才笑起來。
商伶義不會醒花,他跟著網上的步驟最先開始還是有些磕磕絆絆,小劉助理想要幫忙也被商伶義攆走。
等他好心情的處理好這些花才給宿裴發信息:[不知道宿總有沒有聽自己的父母說過,想要一個東西永遠是自己的,就要去爭就要去搶。
但是我小時候,父親和母親就告訴我,想要一個東西永遠是我的,那麼我就應該去爭,應該去搶,只有這樣我的東西才能完全徹底的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