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你跟誰都這樣嗎?」喻蕭衡故意問,明明穿著身休閒的衣服,卻像是坐在王座上的國王,在審訊他的大臣,就是想看大臣露出可憐的模樣。
他忠實的大臣果然委屈極了,細長的手指解開凌亂的領帶,被襯衫包裹住的地方繃得很緊,這似乎讓他陷入混亂,既舒服又想要釋放。
他微側臉在看那片紅痕:「不是,只在你身邊這樣。」
「這麼聽話?」喻蕭衡喃喃說,又可惜地嘆了口氣:「怎麼辦,秦先生這麼聽話也沒有獎勵,這裡是在公司,秦先生要是這幅模樣出去,或者我對你做些什麼時被人看見了,你的名聲可就毀了。」
「沒經過我的同意沒有人會進來,這裡足夠安全。」秦潯一本正經地說,神色自然,眼神乾淨。
「想要獎勵?」喻蕭衡循循善誘,他看了眼時間,像是在馴服一匹烈馬,一點點地熬著馬匹的精神:「可是時間不夠誒,秦先生該工作了。」
他是個足夠優秀的馴馬人,可惜他的烈馬野性太足,隱隱脫離他的掌控,已經學會違背主人的意願,自己去討蘋果吃。
秦潯已經取下領帶,黑藍色條紋領帶繞在手腕上,他的動作太過生疏,嘴上卻聽不出分毫:「時間很充足,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領帶到了喻蕭衡的手裡,這是很好的纏繞工具,可以將手腕綁在一起緊緊纏繞,還不會留下太過明顯的痕跡,黑藍的配色又足夠深邃,恰好與秦潯那一身白皮形成了對比。
喻蕭衡一時有些可惜,這裡是辦公室,要是在家,他可以找出那個閒置的頸環,他記得秦潯很喜歡。
秦潯似乎瞧出他的想法:「晚上可以繼續。」
喻蕭衡裝作沒聽出他的意思,說:「那等晚上再說。」
「都要。」秦潯道。
喻蕭衡去戳他頸間的那顆小痣:「不准討價還價。」
「好。」秦潯回答的有些不情願。
喻蕭衡系好了領帶:「秦先生,你的這條領帶報廢了,等你出去後你的員工會問你秦總,你的領帶呢,難道是丟了嗎?那你該怎麼回答呢?」
秦潯手上青筋凸起,呼吸炙熱:「沒有丟,我的妻子將它系在了更適合它的位置上。」
「秦總,可是我沒有看到啊,領帶不就是該系在領子上嗎?」喻蕭衡擰著眉苦惱地問。
秦潯抬起手腕,被束縛在一起的雙手放在他的眼下,眼中慾念深重,像是繃緊的弓弦,只差最後一點刺激:「在這裡,但是你不可以看。」
「秦總,為什麼啊。」喻蕭衡舔了下唇。
秦潯轉動眼睛,直視喻蕭衡:「只有我的妻子可以看,你是我的妻子嗎?」
喻蕭衡抬起雙手,又將眼睛看向天花板:「好吧,那秦總去找你的妻子吧,我不看了,我不是秦總的妻子,是Nathanael的妻子,秦總的名字叫秦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