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啊,」百里老牛把令牌拿出來,楚則順著視線看過去,
「師兄,寒澤師兄找我,我先走一步了。」
「寒澤師兄他過來了麼?」
「沒有,估計是傳音吧,但聽其他弟子說,外門大比最後一關寒澤師兄會出現。」
寒澤把那一塊石碑帶回來,和本體一起研究。
雲渡看不出什麼來歷,這塊石碑比天應碑還要玄黑,大概是十分久遠的原因,系統判定信息上出現了年代久遠,
受到歲月侵蝕石碑本身出現了磨損。
半人高大小,立在地面不用多說,就用一股久遠的歲月撲面而來。
其上氣息玄妙無比,仿佛曾經見到過那高高在上的仙門一朝從天際隕落,
成仙路斷,
莫名從接觸中跳出幾幅畫面,
雲渡皺了一下眉頭,「寒澤,你能看出它有什麼用處嗎?」
翻來覆去,系統信息判定上只是把它和曾經仙門聯繫起來。
而石碑本身就沒有靈智,也沒有器靈在裡面,
寒澤停頓一下,「本體,系統判定不出來,我也看不出。」
「不過,它和中域幽冥那邊那扇死亡之門有聯繫,本體還記得我說過的死亡之地麼?」
雲渡點頭。
對於能夠給予寒澤一點威脅感的地方,他同樣對那個地方有不淺印象。
「靈域那邊對我下了追殺令,絕在那邊,剛好可以讓他試試能不能把那扇門弄回來。」
寒澤絲毫不在意說著,對於他來說,幽冥天台兩個勢力和他已經是不死不休,
雖說他也幹什麼,不過是殺了幾個人,但後面如同滾雪球一樣的牽扯,
但可以肯定的是,幽冥想要聯合天台山除去他,
未嘗也不是對道天宗的一次警告,
身為中域頂尖勢力,盤踞中域無數載,即便如此,他們直到現在其實也沒有完全把道天宗視作平等,
「你啊,果然不愧是我呢。」雲渡一挑眉,果然還是自己最了解自己。
「是啊,現在道天宗在外,可不能讓你一個人撐起來。」
「這塊石碑,我記得有個弟子剛好有種體質,和裡面的氣息十分磨合能在這裡修煉事半功倍。」
這才是寒澤把人喊過來的原因。
又是操心宗門的一天。
靈域。
這幾日道天宗外門大比其樂融融,氣氛和諧。
可這三天靈域這邊,特別是中域那叫一個氣氛如同冰窟那樣的凝滯,
幾乎所有大宗門,大教派全部都收攏了自己的弟子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