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回話弟子想了想,把最近消息道出來。
萬族戰場除去天命之爭之外,葬地那些一團團光影一樣的寶物,同樣也是一些修士爭奪的東西。
殺人奪寶,不罕見。
有實力護住那就不用擔心。
一時運氣好得到的那種修士,才是苦不堪言。
万俟浪行走在這片染血的大地上,經過了眾多搶奪、殺人等的戲碼,其他殺紅了眼的想給他來一刀,那力量還沒有靠近身前,消弭得無影無蹤,連帶著那攻擊瞬間也把紅了眼的修士反噬回去。
看到万俟浪神態自若,嘴角笑容看在其他一些人眼裡,也多出了幾分不可說的忌憚。
這是個硬茬子。
很快不少人都意識到了這一點。
不長眼的人多,可死得多了,後面再路過這種場景,不長眼的人就連打鬥都紛紛遠離万俟浪身邊,生怕自己不知不覺死掉。
「明明就在這裡的,怎麼忽然消失了呢。」
逢博中心,万俟浪長長嘆一口氣,萬物不經心,其他人的反應在他眼裡如同螻蟻般微小。
只是走著走著,那道氣息忽然就離開了這個戰場。
「是自願選擇了離開?」
万俟浪瞳色很深,如同一片寒潭,充斥著深入骨髓的寒冷,那是從靈魂血脈里散發出來的冷意,非是他有意如此。
下一秒,手指飛快掐了一個法訣,冥冥之中的預感浮現心頭。
年輕青年嘴角彎起來,那片寒潭似的雙眸直直看向一個方向。
「天命在那裡。」
「氣息也曾經有過交集。」
雖然驚訝為何這裡會這麼快出現天命者,万俟浪卻沒有去深究。
每個紀元出現一兩個妖孽是正常的,更妖孽的人万俟浪也不是沒有見過,放下那縷驚訝後,衡量一番情況,他手像是在身前輕拍一下。
原先周圍空間堅固如法則,無形無狀,現在仿佛是有風拂過平靜水面,微微蕩漾出幾條水紋波浪。
水浪如同簾幕一般向兩邊分開,露出一條空間裂縫出來。
万俟浪輕笑:「看來老祖我手藝還沒有退化。」
青年面色上有幾分自信,大踏步走進去。
一刻鐘後。
東境,忽然出現一個青年人。
他此時臉色上多了一分掩飾不住的驚訝還有震撼。
「怎麼這個紀元還有這種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