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這樣。」
那就是肯定回答了。
老蛇膽戰心驚等他的下文,等了一會兒,發覺他好似沒有下文了,因為墨行舟去找那條小花蛇談話了。
「你的毒液,都有什麼功用?」
小花蛇還沒忘記自己咬過尊上一口的經歷,睜著兩隻圓眼睛,呆了呆,說:「殺人。」
墨行舟:「......」
這不廢話麼。
「人死之前呢?」
「唔,不嚴重的暈過去會再醒過來,嚴重的暈過去醒不過來。」
墨行舟沉吟片刻,說:「比如讓人心跳加快、看某人就特別想親近,或是時常感到體寒的症狀,都沒有麼?」
「沒有。」
「真沒有?」
「真沒有。」
「尊上,」小花蛇小心翼翼地躲在暗處,露兩隻眼睛,「我的毒對您而言就是雕蟲小技,我拿蛇頭保證,我的毒沒有這兩種功能,您是魔尊之軀,絕不會落下任何後遺症的,況且您說的頭一種症狀,也不像是後遺症啊,倒像是......」
小花蛇吐了吐舌頭,住口了。
墨行舟眉頭皺了皺,「像什麼,繼續說。」
「像......嘿嘿,像愛慕,像動情啊......」
愛慕?
動情?
愛慕!
動情!
墨行舟心神俱顫,長久地沒有再說一句話。
「尊上,您怎麼了......?」
墨行舟重重呼出一口氣,「沒事。」
他不是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當然知道喜歡是怎麼一回事,但是......怎麼會呢?因為什麼?他喜歡......阿澈?難道不是只僅僅有一點心疼他,而已麼?
他回到客棧,一路上想的都是這個事情,一排大大的問號在他的腦海里轉,恨不能將他轉暈。
曲寒星像是在和隱在香樟樹後面的誰說話,遠遠地看見他,便眼睛一亮,高喊道:「師尊,你交待的事情我都辦好啦!」
他跑過來,神秘兮兮地從隨身斜跨的布袋子里取出四枚木質身份令,和一枚白玉質的宗門令,刻著「風衍宗」三字。
身份令里,有一枚刻著「商晚渡」的,想必是他還未曾見過面的大弟子,小徒弟看著稚氣,倒是辦事周到,連不在場的大師兄也不忘記。
但是只有四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