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行舟笑了聲,說:「阿澈常年練劍,而你本命法器是扇,輸給他,也是意料之中。」
江倚晴又好氣又笑,道:「你這算是在安慰我嗎?這安慰可一點都不耐聽。你知道最有效的安慰是什麼嗎?」
江倚晴展顏,對她明媚地笑著。
墨行舟覺得她嘴裡吐不出什麼好話來,「什麼?」
江倚晴轉身往椅子上一坐,歪頭道:「我這個人呢向來只看人做了什麼而不是說了什麼,你的寶貝徒弟生得一副好樣貌,脾氣也夠辣,你把他讓給我,我自然心情舒暢,哪怕每天對我擺臉色也沒關係。不知抵過多少花言巧語。」
墨行舟眯了眯眸,緩悠悠道:「二公主,你可真會開玩笑。」
二公主巧笑倩兮:「我說真的,大不了過幾天我再還給你。」
「為了二公主的安全著想,這話還是您能贏過阿澈的那天再說吧。」
兩人一個站著一個坐著,對峙沒一會兒,江倚晴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哈哈哈哈,老狐狸,你知道你剛才的臉色變化有多精彩嗎,就這麼寶貝你那徒弟,放心,本公主宮裡的小情兒形形色色都有,就是他這款也是不缺的,不稀罕跟你搶,說說吧,來找我什麼事。」
一旁侍候的小修士搬來另一把椅子,墨行舟心中仍然不爽,但確實有事要問,便淡淡道:「我有一事要問,關於公主愛寵脖子上那枚墜子。」
墜子?江倚晴支著下巴想了想,她記得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墨行舟就對那隻墜子表現出莫大的興趣。
「敢問公主,那墜子是從何處撿來的?」
江倚晴摸著下巴,興味十足地看著他,「你問這個做什麼?」
墨行舟直言:「我找人。」
「和墜子有關的人麼,」她笑了一笑,「我可以告訴你,你也得拿出點誠意來,不是嗎?」
墨行舟勾唇,也看著她,莫不遺憾道:「我以為我和公主算得上是朋友呢。」
「怎麼不算呢?利益夥伴。」
「公主想要什麼?若還是方才那樣的玩笑,就不要開了。」
江倚晴毫不猶豫,道:「我要你一個承諾。」
「哦?什麼承諾?」
「不管你和我師父的交易最後能不能成,都必須讓荊澈離開東宸。」
墨行舟有些意外,「僅僅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