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蘇眼神涼薄,
「後來,我母親就這樣死在了我的面前,除了我和老唐納,沒有人對她的死去動容。
他們只是繼續,用以前國王留下的那些珠寶,換錢過著奢侈的生活,可是原來的那些奴隸,卻吃不飽飯,生不起病。
我身體從小就不好,也是因為小時候物資匱乏造成的。」
紫蘇看著卷耳,眼神中有讓人不易察覺的忐忑,虛虛攏住卷耳的雙手,不敢用力。
「所以,你能理解為什麼地下室會有那些人的存在了嗎?
不要害怕我好嗎?」
卷耳微笑翻手抓住他的手,卻有力得多。
「我沒有害怕,那個女人麗娜怎麼樣了?」
「我把她和亞伯關在了一個單獨的房間,亞伯脾氣非常暴躁,過幾天她就會受不了。
我讓她吃點教訓,再放她出來,以防她總惦記不該惦記的人。」
卷耳多少明白紫蘇這個主角受為什麼後期會大殺四方了。
這遭遇放誰身上誰不黑化?
「我覺得地下室的門和地面還需要再裝一下隔音棉,需要我幫你訂購嗎?」
紫蘇先是微微一怔,接著就是狂喜,卷耳不但不怕他,還決定站在自己這邊幫他。
還有什麼比這更讓人高興的呢?
「好。」
卷耳立即抽回手拿出手機下單,紫蘇頓時有些後悔,應該回頭自己慢慢下單的。
他摩挲著指尖,回味著之前的觸感,盯著卷耳,視線不肯離開一分一秒。
卷耳為了安撫他不安的心,也沒有馬上離開,兩個人喝著杯中的熱茶,隨意的閒聊。
等卷耳第三次打哈欠,紫蘇再不舍,也知該放他回去了。
「卷耳,天都快亮了,今天回去好好休息。」
卷耳有些不放心的問,「你沒事,對吧?」
紫蘇笑,「空前的好。」
他這話並不是開玩笑,他確實感覺非常好。
卷耳見他狀態不錯,也就起身離開了。
出門就剛好遇到了早起準備去跑步的MF。
MF見卷耳從三樓的樓梯下來一怔。
三樓是客人的禁區,那是專屬於島主紫蘇使用的區域,他們所有人剛上島時,就被告誡不要踏足三樓。
卷耳這個時間從三樓下來,代表著什麼不言而喻,卷耳昨晚上是在三樓過夜的?
他什麼時候和紫蘇在一起的?
卷耳現在困麻了,腦袋都有點不清醒,見到MF打了個招呼就回房間了,完全沒注意到MF有些吃驚的表情。
第二天一早,蜚零和夜合就離開了島嶼,沒見到卷耳都有些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