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天田父田母才趕過來,他們收了人家彩禮錢,結果田蜜蜜跑了。
那家人也不是個善茬,帶著人把田家人打了一通,揚言不把閨女交出來,就把田家寶貝兒子的腿打斷。
田父田母一直在找她,聽到消息就連忙趕了過來。一看田蜜蜜真在公安局,進去的時候腿肚子都哆嗦。
陸忱和裴溪接到通知也趕了過來。
看見田蜜蜜的第一眼,田母就撲過來甩了她一巴掌,「你個不要臉的賤貨,你怎麼就敢拿著家裡的錢跑了,人家要把你弟弟的腿打斷啊,你快跟我回去,趕緊嫁過去。」
田父背著手,面上滿是怒氣,「錢呢,那彩禮錢呢?快交出來。」
田蜜蜜挨了一巴掌,卻不吭聲,而是捂著臉看向不遠處的陸忱。
結果人家背對著她,滿心滿眼都是自己的媳婦。
還一臉認真的看著裴溪,「溪溪,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認識她,也不知道她從哪裡冒出來的,更沒有讓她去家裡當保姆。」
因為那個莫名其妙的夢,陸忱那段時間真的被搞得心力交瘁,沒想到這會兒居然真的有個夢裡的人冒了出來。
他看見田蜜蜜跑都來不及,怎麼會想讓她去家裡當保姆,自己又沒瘋。
田家父母順著田蜜蜜的視線看了過去,看到陸忱的時候眼睛頓時一亮。
他們過來的時候也聽公安同志說了,田求弟這個死丫頭看上了一個男人,口口聲聲說自己是人家老婆。
這會兒看到人,別的沒看見,但是這個男的肯定有錢。
夫妻兩個對視一眼,立馬就明白了對方的想法。
田蜜蜜她媽立馬坐到地上嚎啕大哭,說肯定是陸忱欺負了她閨女,哭著喊著讓陸忱對她閨女負責。
她想得也挺美的,在陸忱這裡訛一筆,再把田求弟這個死丫頭帶回去嫁人。
有個女同志看不下去了,跟她解釋,她不聽,一個勁的哭著喊著要陸忱負責。
陸忱這會兒也煩著呢,他現在更加堅信那個叫田蜜蜜的女人對自己用了什麼邪術,給自己製造了那樣一場噁心的夢。
他不想跟田母掰扯這些,感覺這一家子都說不通,他直接對著公安同志道,「同志,她這樣污衊我的清白,請問可不可以把她抓起來?」
公安同志掃了一下田母,「大概能關上個幾天吧。」
田母的哭聲戛然而止。
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怎麼這一張口就要公安抓人?
城裡人都這樣嗎?
她接到公安同志電話的時候都嚇了個半死,哪敢再鬧下去,萬一真坐牢了怎麼辦?
她不敢再哭著喊著要陸忱負責,田父轉身又抽了田蜜蜜一巴掌,拽著她的頭髮對著田母道,「還不回家,丟人現眼的東西,都把自己弄到公安局來了。」
夫妻兩個連打帶罵的把田蜜蜜給帶走了,走的時候腳步可快了,生怕公安同志把他們也給逮起來。
「陸忱,救我,救救我。」田蜜蜜還在不停地呼喚著陸忱,勢要把嬌妻人設進行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