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千挑萬選才選定的最合適女婿啊,就這麼飛了,柳姨娘豈能不氣?
輾轉反側了一晚上,都在琢磨著該怎麼辦,現在的情況必須儘快將婚事定下來,而且還得是對夏耀祖有利的婚事,不然真等國公府那邊強硬插手,就真的無力回天了。
也不知是沒休息好,還是憂思過重,柳姨娘早起時就覺得肚子不大舒坦,正想著是不是真該請個大夫來瞧瞧,誰知就聽說二小姐和二小姐打起來了。
柳姨娘重重喘了兩口氣,先朝夏耀祖行禮,「老爺。」
「你身子不舒坦,不在屋裡好生躺著,出來作甚?」
夏耀祖面色極其難看,那些話何嘗不是在打他的臉?
但凡他這個做父親的盡點心,也不至於讓其他兒女這麼肆無忌憚。
他看向樹下,衛泓湙已經放下了手,此刻正擋在夏沁顏身前,冷冷的盯著這邊,表情竟比圍府那晚還要可怕。
如果說那晚他還帶著點瞧熱鬧的戲謔,仿佛他們都是戲台子上的角,而他是台下看客的話,現在的他就像是俯視即將被行刑罪犯的儈子手,刀鍘已就緒,就等著他們引頸待戮。
夏耀祖不禁狠狠打了個冷顫,被嚇的。
「還不快把二小姐、二小姐拉開,成何體統!」他怒喝。
「不友愛姊妹、出言不遜胡言亂語,甚至蓬頭垢面、連最基本的婦容都做不到,哪裡有一點官家小姐的做派?都給我滾去祠堂跪著,什麼時候真心悔過了,什麼時候再出來!」
「爹!」「爹爹!」夏筱萱和夏若琪大驚失色。
跪祠堂?那裡又冷又黑,還陰森森的,別提多嚇人了,不說跪著,就是舒服的躺在裡面她們都不願意。
況且聽這意思,還不止跪一兩天,而是無期限?
「爹爹,是二姐先推我的,我
好好在這裡站著,她突然衝過來把我撞到在地,您瞧我後腦都腫起來了。」
夏若琪委屈,又不是她的錯,為什麼要罰她?
她著急的望向柳姨娘,想讓她幫忙跟爹求求情,以往每次爹爹生氣,只要娘說幾句好話,事情很快就會過去。
柳姨娘看著她,恨鐵不成鋼。
傻子,要求情也不該在這時候,當著衛世子和夏沁顏的面,做做樣子,等他們上了京,還不是想放就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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