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黑、白、灰,是她給它染上了顏色,變成了彩虹般的色彩,可是當她離開,他的世界就只剩下一片灰白。
「顏顏,別拋下我。」他抱住她,頭枕著她的膝蓋,一副引頸受戮的姿態。
「求你。」
夏沁顏怔住,在二十五歲的「她」印象中,陸瑾瑜高冷、淡漠,威嚴又強大,如高山皚雪,無論誰想接近,都只能被凍得遍體鱗傷。
他連養育多年的兒L子都不在乎,更遑論是「她」。
「她」或許也動過心,對這般魅力的男人心動真的是件很簡單的事。
可是他的冷和漠視讓「她」打了退堂鼓,而後乾脆將所有心思全放在了利益和金錢之上。
愛情得不到,更要得到錢——「她」就是這麼想,為此不惜勾引陸哲舟。
對於十九歲的她,陸瑾瑜溫柔、包容,總是盡他最大的努力保護她、呵護她,寵她愛她,作為丈夫,他完美無缺。
然而他骨子裡的東西沒變。
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愛意和寵溺,也能清楚的看到他時刻保持的理智。
他愛得深刻、真摯,也愛得從容,遊刃有餘。
這是第一次,他在她面前露出了脆弱的一面,將他內心最深處的忐忑不安、恐懼憂慮統統攤在她面前,仿佛她一句話就能定他生死。
夏沁顏忍不住伸出手摩挲他的後脖頸,他一動不動,任她撫摸,從後到前,一直到頸側的大動脈。
她的手指在那流連了好一會才挪開,而後摸到他的喉結。
陸瑾瑜喉嚨滾了滾,抬起頭看她,「顏顏……」
「你說那是其它世界,那如果我也做了那個世界所做的事呢?」夏沁顏上下滑動,好似根本沒意識到這個動作有多具有暗示性。
「比如勾引陸哲舟。」她壓低身體靠近他,「你也覺得你不會像我夢裡那樣做?」
「……不會。」陸瑾瑜垂了垂眼,掩住眼裡的一絲暗芒。
他只會想趕走吸引了她目光的人。
不管是陸哲舟,還是那個夏侯曜。
夏沁顏看了他良久,忽地一笑,鬆開手,「餓了,吃飯吧。」
等陸哲舟聽聞消息趕過來時,陸瑾瑜已經在「夏
」住了好幾天,天天和夏沁顏一同進出,別人問起,他就笑著解釋:
「我是她丈夫,之前因為點意外分開了,現在終於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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